随后在我的帮忙下,不到十,他就把豆腐给送完了,回去的路上他也是挺高兴,一边拆着我送给他的烟,一边问我去八公山啥?
我也没必要跟他说谎,就说去那边找,他问我那
住哪儿,叫啥?
我说好像住小窑三里铺子,叫齐太岁?
他一听小窑三里铺子,顿时眼神变的亲切了起来,兴奋的告诉我,他老家就在那边,也就是后来家里条件好了,才搬到街上买了个门面房做生意。随后咀嚼了下齐太岁这个。寻思了好一会儿,对我摇
说,他们村好像没叫这个名字的
啊?
问我是不是弄错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搬走或者已经死了?
不可能啊?
就算真的搬走的话,那大叔也应该认识才对啊?可他却说没这么个?
他见我不说话,就问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我摇说没什么,就是帮一个朋友找这个
。
他见我似乎不太愿意说,也就没问,递了根烟过来,我伸手准备去接,手刚伸到一半,食指一阵针刺的疼。我龇了一下牙,将烟接过来,借用他的打火机着,吸了一
呛的我鼻涕眼泪直流。
我伸手擦了一把脸,手指上的恶臭味熏的我狠狠皱了皱眉,旁边的大叔被我弄的有些莫名其妙。
望着已经扩大致整个食指变黑的黑斑,我将手距离鼻子十公分左右吸了
气,气味已经很明显了。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这种臭味跟开始时略有不同,似乎像是在什么地方闻过,可又想不起来在哪儿。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通往八公山的乡间土路,卡车的减震原本就很差,斑驳的地面,颠的我晕转向,好在大叔早已经习惯了,并没有什么障碍,只是瞧见我脸色难看以为我晕车,就将车窗打开,七八月份的天气已经异常炎热,窗户一打开,车里的冷气自然就关上了,外面的滚滚热
扑了进来,虽然热了,可空气流通后,手指上的疼痛所带来的负面反应也消减了许多。
车到八公山是在临近中午的时候,小街上不多,大叔一定要留我在他家吃饭,被我婉言拒绝了,根据他给我指的路,我独自前往小窑三里铺子村的一条村道上,说是村道,其实也就是两米来宽的小土路,两边都是农田。依稀可见远处平房上炊烟袅袅。
很快我就瞧见了一根十几米高的大烟囱,目视应该是个砖瓦厂,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要叫小窑三里铺子这个名字了。
大约十二左右,我终于来到了村,瞧见几个小孩正在一
老水井旁朝着水井里撒尿。
我本想去制止,可犹豫了下,家已经嘻嘻哈哈的尿进去了。
没办法,事已经铸成,更何况
家自己就住在村里,我要是盲目的去说道,搞不好惹来大
不分青红皂白打骂,毕竟
家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