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归不知道,这线索
有一点,算一点啊。
乌兰太后轻摇了摇:“太突然了,当年雪国沉寂得实在是太过突然了,别说是知道他们沉寂的原因了,就是诸天雪国的事
,
原都是到几年后才知道的。”
“这”乌兰太后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对于雪国沉寂的这件事,她并不能提供更多的线索。
而不等苏绯色开,乌兰太后便又接了下去:“当年与雪国
好的国家与
,灭的灭,死的死,除了乌兰,没有存留下来的,乌兰自然也就成了雪国的眼中钉,
中刺,可不管雪国再怎么想除掉乌兰,雪国公主和
原的约定摆在那里,是绝对不能逾越的,不能举兵
原,在明面上,还得对
原多加照顾,所以雪国便想出了更为
险的办法。”
“更为险的办法”苏绯色的眼底快速闪过一抹
光,虽然不能探知雪国当年沉寂的原因,但能知道诸天乌兰之间的关系,也是一种收获,不是吗
“不错,这百年来,原的
况是每况愈下,所有
都以为是
原历任皇帝皆昏庸,才会把
原治理成了这副模样,呵,可他们都不用脑子仔细想想,一任皇帝昏庸就已经够倒霉了,又怎么可能会历任皇帝都昏庸呢
原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实在是无奈至极,实在是雪国在背后动了手脚啊”说到这里,乌兰太后就不禁痛心疾首,好似不忍看
原变成如此模样一般。
苏绯色的眉眼则快速一转,瞬间反应了过来:“你的意思是说,雪国在明面上对付不了原,所以就在背地里动了手脚,让
原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诸天年来一直支援原的事
,你应该知道吗可你不知道的是,诸天援
原的同时,也一边挑拨离间,分裂
原,若不是他们,
原如今也不可能四分五裂,羯族也不可能会出现了,而
鱼被分裂以后,他们更是利用乌兰有支援,羯族没有支援这一点,变本加厉的促进乌兰和羯族之间的矛盾。”乌兰太后轻叹了
气,眉眼突然柔和了几分:“所有
都以为乌兰和羯族势同水火,所有
都以为哀家一定恨死了羯族,可其实事实并非如此,我一点都不恨羯族,甚至有些同
他们,
原疾苦,羯族也好,秃茨九城也好,大家都不过是为了活下去而已,所以就算他们被诸天成了枪使,就算他们为了食物进犯乌兰,哀家也从未真正的恨过他们,不管怎么说,他们到底都是哀家的同胞,都是和哀家一样,被诸天计的
啊。”
乌兰太后这话虽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这其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苏绯色却已经很清楚了。
就像她之前分析的一样,乌兰有诸天支援,明面上看起来是一件好事,可实际上,好事的同时,也是坏事。
毕竟在原如此艰苦的环境下,你有东西吃,我没有东西吃,我又怎么可能不去抢你的东西吃呢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乌兰太后竟然能说出不恨羯族这种话,要知道,这么多年来,羯族可不止一次侵犯乌兰啊。
“既然诸天心思太后都已经知道了,那太后为什么不想点对策呢难道就任由诸天么一直下去吗”苏绯色不解的问道。
没想到她的话音落,乌兰太后却立刻就大笑了起来,而她的眼中,明显还带着泪花:“对策什么对策别说是一个小小的乌兰了,就是联合整个原,也绝对敌不过诸天,更被说,诸天后还有雪国的势力了。”
“原和诸天实力上的确有些悬殊,但不管这个悬殊有多大,总好过什么都不做,就这么任
宰割吧”苏绯色说着,顿了顿,又好似担心说服不了乌兰太后一般,接了下去:“诸天么多年来,一步又一步的削弱
原的实力,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不动声色的灭掉
原,不达到这个目的,他们是绝对不会停手的,所以不反抗,就只有死路一条,太后难道忍心看着自己的百姓去送死,难道忍心看着
原的百年基业就这么毁于一旦吗”
一听到苏绯色的这句百姓送死和原百年的基业毁于一旦,乌兰太后就立刻激动了起来:“忍心哀家怎么可能忍心要是可以,哀家宁可为这些百姓去死,要是可以,哀家愿意用自己的
命来换
原的安宁,可这件事
,并非是哀家说得算的啊,哀家的
命算得了什么在诸天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他们想要杀哀家,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所以苏绯色,你的意思哀家明白,但哀家没有办法,别说是哀家了,就是你,你也没有办法,若是有,你如今也不可能躲到这
原来了。”
乌兰太后说着,顿了顿,也不等苏绯色开,便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又接下去:“实话告诉你吧,哀家并非如此没有血
之
,也并非真的没有挣扎过,当年先王还在世的时候,哀家也是如此苦
婆心劝他的,当时哀家还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
,在获悉了诸天
谋以后,哀家的反应也和你一样,惊讶不已,气愤难当,所以从那天开始,哀家便每
每
的劝说先王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为
原做点什么,先王是一个睿智的
,他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做才能保护好自己的家
,保护好自己的族
,可哀家当时并不懂他的智慧,只当他是懦弱,甚至因此不理会先王,与先王冷战,还绝食威
先王,先王到底是
哀家的,不忍心哀家不吃饭的啊,所以”
作者题外话:我失去你,昨天出了意外塔读后台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