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这一下就好了。”
“书记,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冀良青又一次的笑了,说:“今天会上那个代表提出的问题你知道卡在什么地方了吗?就卡在省厅的方处长手上,卡了我们大半年啊,现在好了,你来了,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季子强明白了,他们是准备让自己要钱啊:“你们让我去找方处长?”
“是啊,是啊,有你这条关系我们不用,那才是犯罪呢,下面这事就
给你了。”
季子强是不知道前面发生的事,更不知道庄副市长和方菲闹的矛盾,想一想自己既然和方菲关系挺好的,帮着新屏市把这个钱要回来也是应该的。
季子强就准备答应了,但刚一张开嘴,季子强心里一闪,话就变了:“几位领导,按说这事我应该义不容辞的接过来,不过.......。”
全市长见季子强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忙问:“不过什么?”
冀良青和尉迟松也一起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季子强。
季子强微微一笑说:“不过我还想知道一下,为什么过去一直没有要到,这点我没搞清楚,恐怕就算我接手了,也是拿不下来啊。”
冀良青和尉迟松都不约而同的一起摇了摇,这不是否定的摇
,而是一种很感叹的摇
,不错,这个季子强的确厉害,我们绕了这么多圈子,开了这么多的玩笑,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事
的关键点。
冀良青他们是不想说的,因为一旦说出原委来,季子强就一定会有所顾忌,他也会担心庄副市长的心,那样说不定他就不接手这件事
,当然了,有自己三个
决定的事
他不接受也不成,但做事的方式有很多种,接受了不使力谁也拿他没折啊。
但不告诉他肯定也不成,他是季子强,想要蒙他绝对办不到,他只要是上心了,稍微的去打听一下,他什么都能明白的,那样的话反而显的自己几个不够仗义了。
冀良青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的前前后后都给季子强说了,最后说:“子强同志啊,你说下,要是还不换
这个钱我们能要到吗?下面县上多少养殖户都会因为这个资金不到位最后损失惨重啊,而且新屏市你自己算算,还有
能比你更适合的吗?”
季子强沉默了,他走了一个进退维谷的局面,从感
上说,这件事
自己应该去做,想一下那些养殖户们殷切的眼神,想一想他们资金链断裂后生意的艰难,自己有责任也有义务帮他们要来这个钱的,何况在新屏市也肯定没有谁比得上自己和方菲的关系。
自己出面,胜算要大的多。
但官场中那些微妙的关系,与
之间那种嫉妒的现实,季子强比谁都清楚,自己一旦接手这个项目,自然就和庄副市长形成了一种对比,竞赛的格局,自己做好了,是不是就显示了庄副市长的无能,就算没有
这样想,但庄副市长自己却一定会这样想的,他会埋下这个心病,心病也是最难愈合,治疗。
季子强眉紧锁了起来,他一时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应冀良青他们几个提出的这个建议。
冀良青他们几个也一直在观察着季子强的表
,季子强想到的一切,他们也都想到了,冀良青想着现在和以后自己要好好的使用季子强,那就不能把事
做的太绝,不能让季子强有一种掉进了陷阱的顾虑,自己要帮他排除这种想法。
所以在沉默了一会之后,冀良青说话了:“子强啊,我相信你是一个能顾全大局的,个
的得失在很多时候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但我同时也理解你这个顾虑,你放心吧。”
季子强抬看着冀良青,琢磨着他这句话的意思,说:“冀书记,你应该理解我的为难。”
冀良青郑重其事的点点说:“当然了,要是连这都不理解,那还算什么同志,这样吧,今天的事
就说到这里,明天我们召开一个常务会议,专门研究这个问题,在会上,我希望全市长能突然想到季子强同志和方处长的关系,这样就顺理成章的让子强接手这个项目了,不管谁都不会有尴尬,子强同志也是迫不得已只能接受我们常委会的决定。”
全市长感觉这个办法确实不错,这样就帮季子强摆脱了顾虑,给大家的感觉是季子强提前不知道这件事,是常委会的决定强加到他
上去的,庄副市长也就没有了对季子强的嫉恨理由。
季子强叹气,不得不说,冀良青在这件事
上已经算是很照顾自己的想法了,为了这样一件小事,一件本来可以一句话解决的事
,冀良青还专门还要召开一个常委会。
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家是仁至义尽了,季子强就点点
说:“行,就当今天我什么都不知道,下来我等候你们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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