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警察想下去帮忙，不过听地窖里惨叫哀嚎的似乎是同一个
的声音，他们慢慢明白了“殊死搏斗”的含义。
“你，你说什么？！”苏娇娇怒道。
“哎，哎，这都什么脾气啊，一句话不对就着———”金佳子道，“我是说，是牛老爷子身上的臭气———昨晚背他时，弄我衣服上的，你忘了？”金佳子坐在副驾驶上回
笑道：“后来被牛六宝那混蛋换上了———”
苏娇娇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但她脑中马上又升起一个问号，“可，可乌乌是怎么知道牛大叔的臭———呃，身上的味道的？”
金佳子含笑不语，木哥没吱声，又偏过看窗外，苏娇娇看看乌乌滴溜溜的小眼睛里似乎在闪着泪花，好像又要
呕，她猛然想通了———
“啊？！你们竟让乌乌去闻———”
乌乌一扑到苏娇娇怀里，耸动着身体，好似呜呜痛哭………
………………
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就上了山道，原本的土路被雨水搅得一片泥泞，老警察手法很稳，也不减速，车卷溅着泥点一路前行。木哥靠在座椅上打盹，金佳子在擦拭着那根
棕色短棍。
苏娇娇在腿上放平一本笔记，拿出笔在上面刷刷的写：“8月24
至8月25，天气晴……”，她又拿笔划掉，写道：“晴后转
，又转成小雨，再转成大雨，我协助两位哥哥除去了一只“厉鬼………”
中间是一大段记述的话，最后她写道：“通过这次实习，我总结出了以下几条经验：一、理论是需要实践的———即便我背下了所有的咒法，也需要实地演练，否则只能纸上谈兵；二、经验有时是靠不住的———我哥说，这次是经验主义让他走偏了路，误以为是‘件’作
，后来经他俩分析，应该是那个神秘的生意暗中捣鬼，把鬼魂变成了牛身，误导我们；三………”
苏娇娇写了满满的三篇才放下笔，想了想又添上一句：“九、不要把自己的宠物
给别，尤其是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