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不是蜡烛。”王蕾撒娇地说,把一个枕
放到地板上,然后坐上去。她一坐下来,裙子就往上去了,露出更多的大腿,白白的,直刺焦凯的眼睛。
“别往不该看的地方看。”王蕾往下扯扯裙子,把杯子举到焦凯跟前,要求倒酒。
“现在就喝,还是我先带你做别的运动?”
“你快倒吧,”王蕾装作生气地说,“我们今天应该先喝醉,然后再做运动。”
“为什么?”焦凯为她倒酒。
“喝了红酒就像吃了海洛因,做起来很有味道呦。”王蕾学着广东腔,把焦凯为她倒的杯中酒
了。焦凯也
了自己的。
他们开始用手抓着吃,两个
好像都饿了,吃得很狼虎。
“好吃。”王蕾差不多快要吃饱了以后说。
“你试过海洛因?”焦凯还在问。
“可惜没有。”王蕾说。
“吗还可惜?”
“我想什么都试试,你不想吗?”王蕾用嘴去舔沾满了油的中指,引得焦凯直冲动。
“不能什么都试。”焦凯又看一眼王蕾
在外面的大腿。
“能。只要你愿意,你就能。”
“那好,你能,你告诉我,除了试试海洛因,你还想试什么?”
“当一个好,当一个坏
,当一个
,当一个不是X
的
,当一个妻子,当一个既是妻子又是
的
,当……”
“停,停吧。”焦凯用油油的双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光这些你就够杀我几个来回的了。”
王蕾突然高举双手,把身体向后仰去,躺倒在床上。她的两条腿轻轻抬过来放到熟食上,伸到了焦凯的面前,焦凯把手中的排骨换到右手上,左手顺着王蕾的大腿摸上去。
“我还没喝醉呐。”王蕾继续躺在那儿说,声音中一嗲味都没掺。
“好啊,你个,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就是一条小内裤!。”焦凯把手抽回来,又继续啃骨
。
“什么都穿才是呐。”王蕾重新坐起来,“什么都穿的
就是要勾引你去脱她。”
“那什么都不穿的呐?”
“什么都不穿的直接,自然,所以不是
,是好
。”王蕾说着站到焦凯跟前,她的脚正好踩在一堆切好的香肠片上。“我腿上沾油了,给我擦掉。”
焦凯没有去擦王蕾腿上的油,相反用手里啃到一半儿的骨在她的腿上划出一道道红印儿。王蕾毫无反应地站在那儿,好像在为某个不存在的画家摆姿势。
“你肯定有妖的骨血,”焦凯开始吻她的双腿,“你这副做出来的冷淡让我受不了,你知道吗,妖
?”
“你迟早会为我大吃一惊的,我要变成一个你想象不到的,比你老婆更好的
。”王蕾把双手举上去说。
“我从没说你比她不好。”焦凯说着站起来,要脱掉王蕾的裙子。
“可你心里从来就是这么想的,只不过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好吧,’我就是这么想的,你根本不如她,你什么都不是,我跟你好就是为了跟你上床,在我眼里你是X,跟X
没两样儿的
,现在你满意了?”焦凯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抚摩王蕾起伏很大的腰身。
“好,我满意了,我就听你说心里话。”王蕾终于开始吻焦凯。“我的腰长吗?”
“长。”
“腰长好吗?”
“不知道。”焦凯说的是实话,但却让王蕾叫了起来。
“那你知道什么呀?”
“我就知道王蕾小姐很病态。”
“病态有什么不好啊?!病态不是病,你懂吗?你小时候学过‘病梅馆记’吗?古都这么说,病梅尚且如此,何况
!你老婆不病态,你
吗不跟她过
子? ”
“行了,你闭嘴吧。”焦凯一下把王蕾抱起,发狠地往床上摔去,然后自己也扑了上去。
焦凯什么也没没说,直接用他的嘴堵住了她滚烫的双唇。的吻了进去,她的舌
很薄很软,非常的灵活。他们的双手在对放的身体上下胡
的的抚摩着,一边亲热一边滚动。衣服拖了一地。
……
突然, 门铃响了。
焦凯和王蕾立刻停止了动作,他们互相看看,焦凯的神色很紧张。
“你相信一个会变成另一个
吗? ”王蕾反倒声音平静地问焦凯。
“别说话。”焦凯轻声说。
门铃再一次接二连三地被按响。
“回答我,要不我就喊。”王蕾说。
“不相信。”焦凯心不在焉地轻声说。
“开门,开门,派出所的。”门外传来声音。
“是警察。”焦凯尽量控制自己声音不发抖。
“警察算个,”王蕾从床上站起来,“我去开门。不过我告诉你,我相信一个
会变成另一个
。”
“哎,你别去。”焦凯欲阻止。
“怕什么?”王蕾往门走去。
她打开门看见两个警察站在门。
“什么事?”她问。
“姓王?”胖子问。
“对啊。”
“里面还有一个姓焦?”
“那又怎么样?”
“跟我们到所里走一趟。”
“我要是不去呐?”
“那也得去。”
“凭什么让我去?”
“去了你就知道了。”
“去就去,到时候你们就后悔了,还不是得乖乖地把我送回来。”王蕾说完回身对焦凯喊,“焦凯,你现在该明白了吧?”
本来很爽的一次被打扰了,焦凯觉得真扫兴,他还没有呢,正在紧要关
上呢!
他站在里屋的门,已经穿好了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