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是。”苏曦此时内心尚还平静，她几乎为自己高兴，因为她发现自己在开始倾听的时候，几乎不带任何偏见。
“她是那种刚看上去很高傲的
，但经过接触，谁都会发现她待很和气，并不是那种拒千里之外的装‘酷’的。”
“好多男都很喜欢她，但她并不因此很得意，跟哪个男的都挺热乎。我从来也没想过我们之间会有什么，尽管我也挺喜欢她，但她是那种敢
敢恨的，心里怎么想的，过不了多久就得说出来。”
焦凯说到这儿打住，不好意思地看着苏曦，苏曦专心平静地沉浸在倾听的状态下。
“我这么说你很烦吧?”焦凯问。
苏曦摇摇
，焦凯心里很高兴，便继续说下去。
“她是那种高高瘦瘦的，穿戴很时髦，但心很善良。当然，他们所处的时代和环境与我们不同，她有一天来找我，第一句就是‘你什么时候告诉我你我?’我当时的感觉是不相信她真的这样说了，我想，世界上不会有这样说话。
“我说我听不懂她的话，她立刻对我吼起来，她说，‘你是说我在讹诈你?’她这么说，我无话可说，接着她说了一大堆话，除了撒娇任
成分，她也说出了事实。”
“她说了什么?”苏曦问了一句，她怕焦凯把这些话省略掉。
“她说她很喜欢我，甚至也上了我。但她不是一个能主动示的，因为没这个必要，她相信她喜欢的男总会在她之前做出反应。当然，她把我也归到这类男中。她说，我通过某些
谈，通过目光，通过许多具体的关心已经向她充分显示了我对她的感
。她举了一些例子，我不想否认。但是我对她说，我结婚了，有个很不错的妻子。我想，我太傻了……”焦凯自己打断了自己。
“为什么?”苏曦问。
“跟你说这些，我真是昏了。”
“也许你说出来就清楚了，也许对我们两个有好处。”
焦凯再一次惊异地看着苏曦，苏曦鼓励的目光，让焦凯又说了下去。
“她说她能理解我的心，一个结婚这么多年，从没有过别的的男，再有一次也是很道的事。”
苏曦忍不住笑了。
“是的，她用了道这个词，我也笑了，她还说，你的妻子早就不能吸引你了，你之所以离不开她，是因为你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外力。没有第三者，多数男是离不了婚的。”
焦凯说到这里，再次看看苏曦。他已经被这种倾诉的热控制住了，但心里也隐约感觉到，自己不该太自私，不该把这样的倾诉建立在苏曦的难过或痛苦上。但苏曦的表平静，目光只有几分鼓励。
“其实，她这么说话的时候，我是挺反感的，但她马上改变了方式。她要我面对自己的内心，一个丈夫是否忠诚，最重要的是内心。她说，你不能怀着对另一个的，去自己的老婆。
“她说，我也不是让你跟你老婆离婚，也许我完全不是一个值得你离婚的，但你现在不能不正视我们之间的感。她说，她也上了我，她已经努力不挑明这层纸，但她做不到。
“她最后的建议我接受了，她说，也许你我之间的开始并不是你和你妻子之间的结束，可能正相反，过一段时间，需要结束的是我们，那样的话，不是正好吗?你通过这一段婚外恋，发现你真正的是你的妻子，而不是别的。”
焦凯说到这儿，苏曦心里闪过一些疑问，这个是不是太理智了?如果一个这么理智，还能么?但她没有说出来。
“大致就是这样，我们这样开始了。”
焦凯说到这儿突然担心，苏曦会问他具体的事，比如他们怎么约会，在哪儿睡觉在哪儿**等等。但苏曦没有问，她希望更多地了解他们的
神世界。
“你觉得能很好地理解她吗?”苏曦问。
“怎么说呢，年龄的差异肯定是有的。她有些奇怪的理论对我来说不是十分容易理解，但还是能明白，她很坦率，什么都能表达出来，我想这一很吸引我，她可能永远都不会有心理问题，比如，她说，她很喜欢男，不喜欢，多数是狭隘的，她说的没错，大多数是这样的。
“她暗示我她有过几个男，但她的态度是很自然的。她说，很多都喜欢或者说渴望被强
，但她不，她的愿望是在跟自己喜欢的男上床时，完全放松自己，完全随心所欲的**，为了自己的**愉悦，甚至可以让自己在那一刻里变成放
的X。”说到这儿，焦凯的脸红了，“她总是喜欢说这些稀奇古怪的理论，所以大部分是我听，她说。但我喜欢她对待**愉悦和对待**很自然的态度，她可以毫不脸红地承认自己沉迷**之乐，她的的**非常强烈，常常主动。”
“但她未必真的了解X，她也未必能做的到如X一样在床上的娴熟。”苏曦说。
“肯定的，虽然有过几个男朋友，但心态还是很纯洁的。”
“她很感吧?”
焦凯不好意思地。
“你上她了?”苏曦终于指向了焦凯的致命处。
焦凯的慌
被他掩饰住之后，心里突然高兴自己有一个机会，特别是面对苏曦，看看自己的真实所在。他嘴上没有马上回答，但经历了以下心理过程：
我王蕾还是苏曦?还是两者都?
王蕾因此失去苏曦，我会受不了吗?
我真的有勇气抛开苏曦跟王蕾重新开始吗?
我能随之也抛弃我在生活中已经有的别的东西吗?比如房子，财产等?
想到这儿的时候，他一直不能给自己肯定的答案。于是他又提出另一个问题；
为了顾全这些，而失去王蕾，我忍受得了吗?
不。焦凯马上在心里做出了斩钉截铁地回答。他王蕾，于是他对苏曦做出了许多表面上的虚假安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