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站在这什么,还不赶紧弄喝的去?”被张盛称为费叔的胖子让我们进去之后,便对那小蜜吆喝道。
看看费叔对她的态度,再想想被费叔这身材千斤压的感觉,我不禁又对这小蜜生出了几分怜悯之意,能够承受如此重压的,也绝不是一般
啊。
而当我一边在心里想着这些,一边打量着费叔的身材的时候,我一不小心看到,呓,费叔他老家的南天门似乎正敞开着,而南天门之内竟然没有天幕遮挡,坦
,赤条条一个光棍汉在左右晃
,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赶紧把眼神移开,我是纯洁的小孩,非礼勿视。
也不知是我的惊鸿一瞥被费叔感受到了,还是他自己感觉到腰间突然凉爽,他很快就低看了看自己的胯间。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身,伸手拉起拉链,一边拉还一边红着脸解释道:“嘿,多了
子不管它,自由得过份了。”
我和张盛相视一笑,没有说什么。各自坐下,小蜜把茶水端上来之后,张盛又跟费叔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对费叔说道:“费叔,我这次来,是给我的朋友向你要个工作的,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好工作安排?”
一脸憨厚的笑着的费叔这时候转过脸,沉地打量了我一眼。只是这漫不经心的一眼,已经让我背后猛地出了一身冷汗。我这才知道刚才的一团和气全都只是他的客套而已,正所谓
老
,鬼老灵,这家伙虽然只有四十几岁的样子,可千万不能小看他。
扫了我一眼之后,费叔拿起一根雪茄,燃,吸了一,笑着问张盛道:“这位小兄弟可靠吗?”
“那还用说,我们俩是死党。”张盛说道。
“只要信得过,那就好说了。”费叔,又对着我,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楚天齐,您叫我小楚就行了。”虽然刚刚才发誓要做天立地的傲气男儿,可是傲归傲,谁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啊。
“嗯,小楚啊,说说看,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工作?”费叔又问道。
听到费叔这么说,我一时愣了,“啊?这不该是你安排的吗?怎么问我?”
我于是转过脸,看着张盛,他倒好,大大咧咧地说道:“没事,费叔是自己,你想
什么,随便说。”
“这个……啥好呢?”我这一下可真是晕了,我没想过老费会这么客气啊,我要说低了吧,我对不起我自己,我要往高了说吧,显得我不识相。这可如何是好?
我来来去去思量了半天之后,终于下定决心,咱也不贪心,就随便当个经理吧,工资嘛,也不要多,每个月给个三四千块就好了。就在我正要开的时候,一直在一旁看我不说话的张盛在我之前开
了,“哎呀,费叔,我朋友是厚道
,你就别难为他了。你随便给他安排个职位就行了,只要是活少钱多离家近,位高权重责任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