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虽然觉得不会有
回答,但我还是大叫起来。
的确没回应。
我试着打开窗户,可是窗户就像被彻底粘起来一样,纹丝不动。
果然还是只能进里面了,我将目光投向圣母玛利亚雕像两侧的
,这一次,那个
孩再没有出现在门后。明明所有的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可是圣母像脚下的烛火却像是被风吹过一般摇摆,
脆利落地熄灭了。
和那个时候一样,无言的黑暗再一次笼罩在大厅中,似乎冥冥中有一个意志催促我前行。
我进左侧的
,登上台阶,再一次进
病院中。洁白的墙壁和地面在明亮灯光的照耀下格外刺眼,我没有移动,因为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再过数秒,这些白炽灯就会损坏。
果然,白炽灯处电流的滋滋声越来越大,随即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断,眼所及之处一片昏暗,只剩下不到一半的白炽灯亮着,也不如原来那般明亮,如同垂暮的老
。
当我想要右转,去看看上一次没有去过的地方时,正前方传来轻微的咿呀声。我警惕地循声望去,只见上次进去的那扇107房间的大门自行打开了。可那条走廊上的确是没有的,也许在房间里?
“谁在那里?”我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敞开的房门似乎在邀请我内。我心中惊疑,也有些犹豫,我没有忘记上一次进
房间后的遭遇,那种被虫子淹没,啃噬,似乎被焚烧一样的痛楚和惊悚
烙印在我的心
。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照片,将之塞回袋,将夸克召唤出来。
夸克落在我的肩膀上。我尝试使用“圆”,可是那种方圆之内闭眼可见的感觉无影无踪。
我终于承认了,在这个地方,自己没有兵器,无法使用才能和超能力,除了使魔夸克之外,自己和普通没有太大的区别。
平时,我总是告诫自己不能忘记普通的想法,如果不设身处地去思考,那么就会真正变成一个怪物。然而,此时此刻,失去力量却让我
刻觉悟到,自己已经和普通
截然不同了。虽然还是会痛,会害怕,会悲伤,可是
藏在这之下的镇定和冷酷,就真的像是一个怪物一样。
我的绪线仿佛被一分为二,一条激
起伏,一条永远都是直线。
我没有收敛脚步声,走到房门前朝里边望去,一个孩正趴在地上用红色的蜡笔画画。
我脚下的影子一直延伸到她的身体上,掩住画,盖过她的脸。当孩若有所感地抬起
来时,我甚至看不清那张藏在
影中的面孔到底是什么样子。
“晚上好。”她首先开道,一点都不畏生,
气的嗓音如同沾在糯米上一样。大概还不到十岁吧?
“晚上好。”我没有走进房间,隔着光影的界,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神病院。”她说着,低下
继续画画。
“你是这里的病?”
“不是。”她说:“这里是我的家。”
“家?”她的意思是,她是住在这个神病院里的普通
?“你的家
是病
?”
“不是。”她说:“我没有亲。”
我还是不明白她的身份,不过,虽然出现的方式有些诡异,但应该是非鬼,她是有影子的。
“这里的其他呢?”我问出心中最大的困惑。
“都躲起来了,关起来了,要不就被吃掉了。”孩回答道。
“吃掉?”我有些惊异,无论是躲起来还是关起来,听上去都还正常,毕竟是神病院嘛,可是被吃掉……而且,她似乎指的是,包括病
和工作
员身上都正在发生这种事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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