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妞二妞總算吃飽了,她心放下了碗,回頭望著我。洗淨了臉,換過了衣服的二,仿佛脫胎換骨一般,尤其是熱湯熱飯的吃飽了,臉上有了紅潤的血色,更顯出二
的一
清麗可
,我發現二
的確很俊俏。大妞有一
成熟的風
韻味。二妞則一派的天真爛漫,笑起來送有兩個梨渦。
我望著二,覺得目不暇接。大妞二妞也回頭望我,有些羞意。
“少爺,”王媽一旁提醒我說﹕“你是不是要帶她們去見老爺呢﹖”
“是的。”我猛地點頭,對她們說﹕“你們跟我來。”
大妞和二妞隨我來到父親的跟前。我出聲說道﹕“爹,她們來了。”
父親正閉著眼睛吞雲吐霧,這時張開了眼。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咐叫了一聲老爺。
父親望著她們,沒發一言。
我問道﹕““爹,你喜砍那一個呢﹖”
父親也問﹕“那一個是大妞﹖”
我指指右邊的大妞說道﹕“她就是了。”
“我也猜是她。”父親笑了一笑。
我說﹕“爹,你喜歡大妞,是嗎﹖”
“就大妞吧﹗”父親懶洋洋地點了點頭,“明天開始叫她過來服侍我和學裝煙。”
“大妞,你聽見了沒有﹖”我說道。
大妞點頭說﹕“聽見了,少爺。”
“還不謝謝老爺。”
“謝謝老爺。”
“下去吧﹗”父親揮了揮手。
大妞二妞聽話地離開房間。我也要走,父親忽然叫住了我。
“子鈞,你等一等。”
“爹,還有甚麼事嗎﹖”
“我現在要贊你一句了。”
“贊我﹖”我一楞。
“為甚麼剛才我不贊你,因為我沒見到兩個丫頭的。現在贊你,是因為我見到她們了。”
“爹,你不是說我買了貴貨嗎﹖”
“傻孩子,你沒買貴貨呀﹗”
“是嗎﹖”
“你買的這兩個丫頭,不單是物有所值,而且是遠超所值。”
“何以見得呢﹖”
“你沒有眼看的嗎﹖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呀﹗”
“那麼比熊四叔買的那幾個怎麼樣呢﹖”
“別提熊四那幾個丫頭了。”父親揮揮手,說道﹕“都是一等一的丑八怪﹗”
這麼說,還是我有眼光了。”
“老實說,像大妞二妞這樣的貨色,如果給我踫上,十個大洋買一個我都覺得便宜哩﹗至于像金大爺那老色鬼,二十個大洋一個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對倒很有眼光哩﹗”
被父親贊得我飄飄然,使我當天晚上睡得特別甜滋滋的。半夜,我突然醒遇來,發現自己的雀雀一柱擎天,堅如鋼,硬如鐵,無論我如何安撫,它都不肯低頭就範。我心熱燥,再也睡不著。
我想到了大妞二妞,我想到她倆楚楚可憐的模樣,她倆的小腰,小而挺秀的nǎi子,小而圓的。我再也睡不著,翻身下床。
大妞二妞二被王媽安排在後院的一間房內睡覺,房內有兩張木板床。大妞二妞一
睡一張床。我悄悄推門而
,靠近門迎的一張床睡著的是大妞還是二妞我也不知。我的手像一條蛇似的靜靜滑
被內,很快的,我的手觸摸到了一條大腿,順著滑溜溜又有彈
的大腿
向上摸,我摸到了小腹,接著探手
內衣,我摸到了那令
心醉的nǎi子。我蹲在床沿愛不釋手地又握又摸。床上的她祇有輕微的反應,略為移動了一下身體。
我認出了,是二妞。我發覺她睡得極沉,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nǎi子,她都沒有醒過來。我想,一個逃荒的少
,久經顛沛流狸之苦,吃不飽,穿不暖,睡不安,突然,有
收容了她,給她吃飽,穿暖,又有張溫暖的床給她睡,焉會睡得不
,不甜呢﹖我知道我這樣做有些乘
之危,但又覺得我有權這樣,因為她是我買下來的,她是屬于我的,況且,她倆的老爹巳里很明險的向我示意,叫我品賞一下山西大同府大姑娘的特點。我祇是按照她倆父親的意思辦事而巳。
我的手由她的一隻nǎi子移向另一隻nǎi子,越摸越興奮,越摸越沖動。二妞她忽然輕微地呻吟了一聲。找縮回了手,看看又沒甚麼動靜,再伸她下身的大腿之間。我摸
她的短褲內,手指觸到了她下體的一些恥毛,不多﹗但似乎柔軟而順滑。在她稀疏的恥毛之間,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愛的幽谷。
我試想將手指探這一線天的內部,卻料不到是那麼的緊密,我的手指祇能在谷外搜索,完全無法探
,除非我大力進攻,否則絕無可能。
就在這時,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處,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睜開了眼睛。我急忙縮同了手。她迷迷糊糊地望著我,我假意為她蓋被。她種于完全醒了過來。
“少爺﹗你﹖”她顯然有點不明自,我何以半夜三更在她床前出現。
“噓。”我示意她安靜,隨即低聲問道﹕“你冷嗎﹖”
她搖了搖頭。我笑著說道﹕“剛才風好大,我擔心你們著涼,所以過來幫你們關上窗,順便替你蓋好被子。”
二妞感激地說﹕“謝謝少爺﹗”
“你睡吧﹗我去跟大妞蓋好被。”我走到大妞床前,剛才黑暗中不覺,如今走近才發現,雖然被窩已經散開。床上卻沒有。”
我轉身問二妞道﹕“大妞呢﹖是不是到廁所去了﹖”
二妞搖了搖頭。我又問道﹕“你知道嗎她去那里嗎﹖”
二妞說道﹕“我睡覺之前,阿棠來帶大妞去,阿棠說,老爺要見大妞。”
坷棠是父親的跟班,父親有甚麼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
我又問﹕“那你知不知道老爺要見大妞有甚麼事呢﹖”
二妞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二妞可能不知道,她那里知道男的心理,我可明白父親的用意,原來他一眼就看中了大妞,但是不動聲色,也不跟我多說。時侯一到,他就采取行動,叫阿棠來帶大妞去見地,一直到現在都沒放大妞回來。看來,大妞要陪父親過夜了。
這麼說,現在這間下房內,祇剩下二妞一個,沒有大妞在,對我也是一種方便。虎父無犬子,父親玩大妞,我如果不玩二妞,那里是父親的乖兒子呀﹗
“二妞﹗”我故作關心地問道﹕“你一個睡一間房﹗會害怕嗎﹖”
二妞笑著回答道﹕“不怕﹗有房子住還怕甚麼。”
我說道﹕“不過,這間房以前好不安寧的。”
“少爺﹗我不明你說甚麼,到底甚麼不安寧呢﹖”
“這間房以前鬧過鬼的。”
“是真的﹖”二妞臉色頓時變了。
“我本來想留下來陪陪你,既然你不怕,那就算了。”我說,作勢要走出去。
“少爺﹗”二妞叫住了我。我立刻止步,同身坐到床邊。
“你說鬧鬼,是甚麼意思呢﹖”二妞低聲問道。
“讓我來詳細講給你聽吧﹗”我一面說,一面肚子里已經虛構了一個鬼故事。我望著她說道﹕“你分一半被窩給我,我也遮遮寒意,好嗎﹖”
二妞遲疑了一下,終于把身子縮了縮,讓一了半邊被窩給我。
我順勢躺下,輿二妞並頭而臥,沒想到我的進攻這麼快巳成功了一半。
“是這樣的。”我開始信開河地講鬼敢事﹕“當年我們曾經用過一對母
下
,
兒跟對面的黃包車夫阿根談戀愛,她母親則要她嫁一個有錢的老頭。”
“後來呢﹖”二妞焦急地問。
“後來兒跟對門包車夫私奔,母親一氣,就在這間房上吊死了。”
“真的﹖”二妞嚇得自然地向我靠攏。我于是也自然地將她摟于懷內。
“從此以後。”我繼續說﹕“這間房就常有長舌的吊死鬼出現,獨自坐在窗
的椅上哭泣。”
我指指窗的那張椅子。二妞偷偷望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瞧,將頭向我懷里鑽
。“你害怕嗎﹖”找將二妞抱得緊緊地問。二妞將頭貼在我胸前,我幾乎能聽到她的心跳得踫踫響。
“有我在你身邊,你不要怕的。”我輕聲說。
二妞突然抬頭望了望我,原來她的手不小心踫到了我的雀雀﹕我的雀雀這時挺得又硬又大。筆直地頂住了她的腹部。
“少爺,你甚麼東西頂住我了”二妞漲紅了臉說道。
“二妞,我好喜歡你”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臉蛋問道﹕“你也喜砍我嗎﹖”
“少爺,當然喜歡你啦﹗”二妞笑著說。
“那就好了,我這硬硬的東西如果放到你下面,就不會頂著你的肚子了。你讓我放進去吧﹗”這時的我,已經是慾高擴,血脈怒張,我不顧一切地扯掉了二妞的短褲。
二妞趕緊低聲說道﹕“再爺,不要這樣﹗”
找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急急除掉自己的褲子,二妞繼續掙扎著,使我無法完成好事。
“二妞,你不要拒絕我。答應我給我吧﹗我以後不會虧待你的。”
“少爺,我好害怕呀﹗”
“怕甚麼﹖怕吊死鬼嗎﹖”
二妞含羞垂頭不語。
我說道﹕“剛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編出來的,根本沒有吊死鬼,你不用怕。”
“我不是怕吊死鬼。”
“那你怕甚麼呢﹖”
“我怕你……”二妞用手指踫一下我的雀雀,使我恍然而悟。
“你怕找的雀雀太大,是不是﹖”
二妞羞得臉通紅。我說道﹕“你不用怕﹕我不會弄痛你的。”
話雖是這麼說,當我進二妞的羊腸小徑之時,二妞還是忍不住痛到汗淚
流。我不時放緩我挺進的力度,但二妞仍呻吟不止。
“二妞,你怎麼樣﹖很疼嗎﹖”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樣,也有點擔心。
“好像一把刀在割我﹗”二妞說,她的臉色已經蒼白。
“忍耐一下。”我說﹕“慢慢你就會舒服一些的。”
二妞為了容納我,她極力將二條大腿八字形張開,使得通道可以放鬆一些。我經過十番努力,也祇進一半。之後,我不敢再
,也不敢馬上抽動,怕會引發她新的痛苦。我祇是抱緊了她的
體,在她的髮間臉頰投以熱吻。
“少爺﹗”二妞低聲地問道﹕““你不會拋棄我吧﹗”
“我喜砍你還來不及,何以會拋棄你呢﹖”
“我本來是真的黃花閨。”
“我知道。”
“我可以一輩子跟你嗎﹖我是說,我不再嫁給別了。”
“沒有問題﹗”我說﹕“你跟我,一定有好子過的。”
“那麼,你盡管弄我吧﹗我會忍住的。”
漸漸的,谷的兩邊峽壁慢慢展開,闖
的孤丹開始可以順流而下。
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著父親去花街柳巷,我試過好多個,故然有優有劣,但都沒有甚麼特點,也沒有甚麼值得我回味的地方。現在的二妞,一來她是黃花閨
,尚未經歷
事,給了我一種新鮮感,同時,我首次品嘗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
當她逐漸濕潤放鬆後,我就繼續我的進攻行程,就像真的闖關一樣,過了雁門關又過山海關,然後又是嘉裕關,真好像沒有盡頭一樣。
我初次品嘗到重門疊戶的奇妙的同時,也慶幸自己有跟粗長的雀雀,否則,過了第一關之後,如果長處不及的話,唯有望著第二關興嘆而已,更別想要去闖第三關第四關了。當我一到底,並感到二妞已在暗流泛濫之中,我開始不再憐香借玉了。我拿古
過五關斬六將的威方,一頓猛沖狂斬,殺得對方叫聲淒楚。找聽出,二妞的叫聲中,滲透著痛苦和快樂兩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頓,不要再狂風
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緊緊地抱住我,雙腿勾住我,雙眼迷亂地望住我。
我巳決定不再憐香惜玉,況且她也並不一定希望我那樣。由于我的強烈動作,蓋在我們二身上的被窩早掉到地上去了。我望向找們的下身,殷紅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觸之間滲出。染紅了二妞
下面的床單。
“血呀﹗”二妞也見到,她吃驚地告訴我。
“不用怕。”我安慰她。
“是不是我月事來了﹗”
“不是的。”
“那是為甚麼呢﹖”
“是給我搞出來的。二妞,你沒有騙我,你的確是個黃花閨。”我說﹕“這床上的血可以證明。”
鮮紅的血使我改變了主意,我的動作又開始溫柔了,直到我盡興發泄為止,二妞沒有再發出痛苦的呻吟,相反的,她臉上一直保持著快樂的笑意。
事畢,我穿回了褲子。臨走時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洗乾淨床單,知道嗎﹖”
二妞點了點頭。
“下一次就不會流血了。”我拍拍她的紅紅的臉龐,悄悄轉身離去。
第二天中午,我放學回家,見天井里晾著兩床被單,其申一床我認得是二妞的。另床我想不起是誰的。我問負責洗衣的李媽,李媽白我一眼,道﹕“是老爺床上的。”
我一想,心里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看來父親也也寶刀未老哩﹗”我想道﹕“大妞昨夜一定也吃盡了苦頭,以至血染床單了﹗”
我走進父親的廂房。父親不在,大妞獨自一在學裝煙泡。
“大妞。”我見她聚會神,不禁輕叫一聲。
“少爺回來了。”她抬頭望著我。比起二妞來,大妞看上去別有風,我其實很喜歡她,要不是父親,換了第二個我是不肯讓的。
“怎麼,你學會了裝煙泡沒有﹖”我問。
“老爺早上指點了我一個早上,可是我太笨,不能一下子學會。”
“慢慢來,不要急。”我說﹕“你一定很快上手的。”
我又故意問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還好﹗”大妞抬起頭望我,見我的目光有異,她禁不住臉一紅,垂下頭去。
“祇要你好好服侍我爹,他老也會疼你的﹗你明白找的意思嗎﹖”
“明白。”她點了點頭,說道﹕“少爺,我去倒杯茶給你。”
大妞站超身來去倒茶。她走了兩步,忽然捂著小腹停了下來。
我問道﹕“大妞,你怎麼啦﹗”
大妞強顏微笑,她搖搖頭,繼續走去,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給她帶來一陣痛苦。我看出,大妞昨夜,經歷的那一場風雨,可能比我給二妞的更凶猛。由她的步伐,看出她是受了重創。我追上去扶住她說﹕“大妞,不用去倒茶了,我不渴。”
大妞順勢坐了下來。
我問道﹕“大妞,你很不舒服嗎﹖”
“我有一肚子痛。”大妞說。
我笑著說道﹕“昨天晚上,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
“你怎麼知道的﹖”大妞吃驚地抬頭望我。
“我知道你沒在屋里睡。”我說﹕“我還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見我爹的。”
“原來你甚麼都知道了。”
“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歡你。”
“老爺喜歡我,是我的福氣。”大妞輕聲說﹕“不過昨夜阿棠哥來叫我,說老爺要我去,我當時心里是有點失望﹗”
“為甚麼呢﹖”
“我當時心里多麼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爺你。”
“大妞﹗”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原來你……”
“少爺,當你四個大洋給我爹的那一刻時,找的心里就有了你。”
“大妞,我真笨,我竟沒有看出來。”
“我不怪你,少爺。”
“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我就不會把你讓給爹了。”
“找說過,老爺喜歡我,也算是我的福氣,祇是沒時間再來服侍少爺你了。”
“大妞……”我無言以對,惟有輕輕撫弄大妞的手。
“少爺,二妞也是個好姑娘,希望少爺能喜歡她。我不能服侍少爺,二妞可以,如果少爺也能喜歡二妞,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氣了。”
我不作聲,心里想著,原來她還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
遺憾的是,我再也無法一箭雙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