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飘雪
前言:
早前通告除夕贺稿徵文时,在下的电脑不幸挂了,导致构思故事和落笔写作的时间出现很大距离,结果正式执笔时,脑里已经积聚了数个关於母的题材,在无法取舍下…
《四面飘雪》,包含来自四方不同题材的〝贺年全盒〞,为身处世界不同角落的各位拜过早年。四对母的故事,四种不同的风格,又看看各位喜欢哪一类型?喜欢这样的〝雪〞?还是那样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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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面:家里的诱惑
清早起来,俺睡眼惺忪的走进洗手间,正准备洗脸之际,碰到一些布料之类的东西,不其然将它一手抓下来,由於没带眼镜的关系,本能地拿近面前一臭,突然一阵幽香扑鼻,心神一阵迷
…
清醒过来仔细看清楚,顿时双眼张!耶!糗大了!是一个
罩!
可恶的姊姊!又将内衣裤四处挂了!一早醒来就来个
罩幪
,这天又不知要触什么楣
的了!
啊!忘了自我介绍。俺叫吕小风,台湾,十三岁,身处一个自己认为极不平凡但又可能是极为普遍的平凡家庭。俺现在正面对一个非常困恼的家庭问题,然而世上究竟有多少
正面对着一模一样的烦恼呢?俺并不清楚。因此心目中,这个非常困扰的问题,可能只是一个很多
都经历过的非常普遍的
常茶饭事吧了。
爸爸很早就已过世了,家里只有俺、妈妈和姊姊三,妈妈叫陈小雪,四十岁,大洋行秘书;姊姊叫吕小雨,十八岁,刚出来做事,银行文员。
妈妈和姊姊名字相似,个亦非常相近:无知、大懵、渴睡、心无城府、思想简单得近乎轻度弱智,对外
害羞,但对相熟的
却重不设防,在家里非常随便,内衣裤四处放,平时不避嫌的只穿很少衣服四处走,有时还只穿内衣裤,完全不当俺是男生似的。
她们二还有一个共通:就是身材同样非常出众!说实话,妈妈和姊姊的相貌只是一般而已,但是一穿上束腰制服或上班套装,再配上那诱
的黑丝袜,马上变得婀娜多姿,再加上在家里这般德行,背心热裤hi带睡裙琳瑯满目,意态撩
,有时也看得俺面红耳赤,尴尬不已。
俺曾经在她们面前投诉:「你们在家里不可以穿好一、正经一吗?好歹俺也是一个男生来着!」
她们先是一愣,然后相视而笑:「怕什么?咱们是一家来喔!小孩子说什么男生不男生,到你长大才说大
话吧!」跟着不理会俺的扬长而去。
哎!妈妈和姊姊大慨没接触男太久了,她们还将俺看成小孩子,却不知道一个十三岁的男生生理上已经完全成熟,已经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了。
当然俺要面对的家庭问题并不只是视觉上的骚扰这么简单,她们还会在
常生活中不知不觉间进行
迫害!她们一回家就会常常突然扑过来拥抱俺!亲吻俺!晚上一同看电视时她们会不知不觉间投怀送抱,又或将
枕在俺大腿上;平时一同上街,她们又会亲暱的繘着俺手臂,绵软的胸脯一下一下的挤压过来,令
血脉沸腾,有时穿着太紧身的牛仔裤几乎连走路也成问题!
「小风你怎么了?身体有事吗?」有次在街上思想单纯的妈妈边将nǎi子往俺臂弯猛挤,边一脸无知的发问。
俺苦笑着无言以对,妈妈!拜託啊!小白也该有个限度,俺可以告诉你正被自己亲生母亲的nǎi子得浑身火热、ròu高举至走路困难吗?
还记起年前,俺和姊姊在家里嬉戏闹玩,在床上打作一团,后来俺更给她一脚踢了落床,还是晕转向的时候,突然听到姊姊大叫一声:「纳命来!看本大姐的夺命铰剪脚!」她整个
凌空飞过来,用双腿紧钳俺的
!
俺脑门受袭,立时眼前一黑,突然感到一阵异香扑面,定神一看,姊姊那被薄薄白色棉质内裤所包裹着的肥美Bī就正正对着面门不到两吋的距离!
这时才醒起姊姊是穿着短裙的!面前白色内裤的正中间有一个浅浅的水印,还有一些毛从内裤的边缘跑了出来!第一次这么接近一个
生的Bī
!俺登时血气上涌、心脏狂跳!
「姊姊!不要这样!俺不依呀!」大惊之下疯狂挣扎,企图挣脱她紧钳着的两腿。
「哦?还有反抗能力?小弟真难缠!我有你罪受!」姊姊以为俺不肯认输,再加一把狠劲,双腿钳得更紧,肥美的Bī立时压紧俺面门!
「唔唔……」竟然被迫隔着内裤和姊姊的亲吻!俺一时间哭笑不得!内裤微湿的部份就贴着俺嘴唇,一阵像柠檬的清香味道扑面而来,俺不期然浑身酥软,脑里一阵晕眩…
姊姊见俺四支软瘫,像放弃挣扎似的,就慢慢放开双腿,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她还趾高气扬:「嚐到我的利害了吧!」
哎!姊姊!俺其实是嚐到你的……那…倒的确很利害!
惨败之后,俺板起脸孔责备她:「怎么这样蛮?你好歹也是个
生来着,怎可这样穿着裙子用双脚钳男生的
?你不怕被俺看光吗?」
「你是我弟弟来的!怕什么?」跟着还走到俺耳边:「好看吗?」然后大笑着离开。
俺不但不及回嘴,更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突然感到嘴角有些东百黏着,伸手摸摸,原…原来是一条毛!呕~!
不知这些待遇大家有没有试过,总之对俺来说,这样的骚扰无
无知,不过说到最惊险的,要数到去年咱们一家
到台北温泉区渡假了。
之前已开始担心,因妈妈一早已说要一家一同泡汤了!她说这样可以增进家
感
!
俺闻言大惊!
「全家一起泡?不穿衣那种?不怕吗?那怎可以?」
回应又是那一句:「一家来唷!怕什么?」
听到这一句后更加害怕!结果俺在战战兢兢下和她们一起在北投区找会馆。
然而结果恐怕要大家失望了!不像各位期待的那样,浴池伦事件并没有发生。
我们逛了整天,却找不到适合一家男
赤
同浴的那种,
夜时份失望的妈妈随便在光明路找了一间提供住宿的温泉会馆下榻。
安顿下来,咱们分道扬镖,想到竟能全身而退,不用一家赤祼共浴,俺实在大喜过望,自个儿泡了一个水疗按摩的浴池,感到心旷神怡,晚上回到自己房间,终於松一
气,俺放下心
大石,徐徐进
梦乡。
只是好景不常,夜半好梦正酣之际,突然感到被抱拥着,大惊起来,原来是妈妈和姊姊!她们一左一右的在床上拥着俺睡觉!
「妈妈?姊姊?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睡在这儿的?」
「嗯?小风?是…这样的,你有所不知,我们的双房不知怎的有很多怪声向!
你知啦!饭店会馆总有很多恐怖传闻的,我们无法睡,而且越想越怕,就过来睡啰!」
妈妈睡眼惺忪起来,若无其事的回答,但意态慵懒,完全不像在害怕什么的。
「但你们不可睡在这里的!这不大好哟!」她们竟然要和俺一起睡觉!长夜漫漫…
「你在啰哩啰嗦些什么劲儿?这里也是双床啊!我一也不觉挤迫唷!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温馨吗?谁叫你这么不小心没锁好门?罚你不准抗议!」姊姊也醒来说话,不过她误会了俺意思,把身子更加靠过来,抱得俺更紧!
两个紧紧的抱着俺在床上睡觉!俺感到两团绵软的东西紧压在两边臂膀上!
有男生在,她们似乎安心多了,不久竟然纷纷睡,焯热的气息从两边不断呼在俺颈项上!妈妈还将整条腿压了过来!俺全身麻痺,不能动弹!
被两个只穿着浴袍的体抱得紧紧,她们的nǎi子、纤腰、美腿全部和俺紧贴着!
就算不用手去触摸,也感觉到她们的皮肤是何等幼滑!何等充满弹!而且俺还全身胧罩在两
浓郁的香气之中!从来没想到原来妈妈和姊姊沐浴后的体香及呼出的气息是这样香甜及令
兴奋的!姊姊有姊姊的处
清香!妈妈有妈妈的醉
幽雅!
受到这样的冲激,俺的jī又不听使唤的胀痛起来!最可恨的是因为第一次离家旅行的原故,俺特地买了两条黑色丁字内裤,心想就算有机会展露也能尽显体态的不失礼
前。谁知在这种状况下,原本用来耀武扬威的
感内裤却变成了催命符–它缠得俺非常痛苦!
俺不断扭动身体试图减轻痛楚,就在将身体转向姊姊那方时,胀至无可再胀的jī竟然从内裤边缘跑了出来!这时翻睡的姊姊突然不经意的踢开浴袍,一只脚翻过来!
整个像树熊似的钳着俺!跑了出来的jī
就这样被夹在姊姊软滑的大腿内侧,而俺的guī
就轻轻着她的
Bī!马眼被一些毛发搔得痒痒的,这时才感觉到原来姊姊是没有穿内裤的!
姊姊的nǎi子贴着俺胸膛,赤祼的私处被俺guī着,在只有数公分的距离下俺凝望着姊姊的俏脸,和她鼻息相闻。她双眼紧闭,红唇微张,从
鼻里呼出的醉
香气直接被俺吸进体内。俺开始意识散焕,身心
漾,在迷糊间
不自禁的开始一下一下的挺腰,轻轻姊姊的处
之地!
每一下,Bī就被翻开少许,俺感觉到姊姊
Bī的温热与湿润,啊!真的很爽!
很舒服!
当guī陷
姊姊绵软的
缝时,俺突然从欲望中清醒过来,要死!俺在
什么?
那是亲姊姊来啊!
大力挣脱姊姊的束缚,强行将身体转过来向着天花板,幸好过程没有弄醒姊姊,成功转身,俺也暗自松一气,心神甫定,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虽然俺有过的坚定与理志,无奈天公却要继续为难,还未完全平复刚才的诱惑,仍然硬挺的jī
却碰到一只玉手!那只手一触碰到俺火热坚挺的jī
,本能地将它握住!
回看看妈妈,她双眼紧闭,呼吸平顺,没有半醒过来的迹象,然而那的确是妈妈的手!俺急得眼泪也差掉下来!妈妈啊!那是你儿子的jī
哟!熟睡着的你拿着它
什么?求求你饶恕它吧!
试图拿开妈妈的手,只是她一受刺激,竟然反地握紧俺的jī
!本能的套弄两下!睡梦中的妈妈在为俺打枪!俺当堂全身拉紧,束势待发!幸好她套弄两三下之后停了下来,否则俺必一泄如注!
竭尽所能才免强平复思绪,不敢再打扰妈妈,俺唯有慢慢等待,静候她自然放开它吧!除此之外已别无他法了。
等着等着,妈妈一直也没有放开俺,一直拿着儿子的jī酣睡!被一只
的玉手握着,俺的jī
一直维持亢奋的状态,毫无半软化之意!零辰二时、三时、四时…
就这样俺被妈妈握着高举的jī直至天亮!
当窗外的天空现出鱼肚白色时,妈妈仍未放手,看到天已开始放晴,俺亦已支持不住,不知不觉的进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
「哎哟!妈妈你看!小风他…」
「哦唷?小雨,原来你的弟弟已经是大来哟!你看他的小
多雄伟!」
睡得朦朦胧胧之际,俺听到姊姊和妈妈在说话,她们已经起来了。这时俺已感到jī已经离开了妈妈的束缚。但是…不好!俺的jī
仍未收好!仍然像昨晚那样留在内裤外!而俺又只穿浴袍…
「妈妈,为什么小风的会这样利害的?这是兴奋着噢!他不是仍在睡觉吗?」
「小雨你有所不知了!男生的早上的时候是会自然挺起的,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将来有了男朋友后就会明白的了!只是我也想不到小风的
会是如此巨大!
小雨,你以后要检一些,不要再当他是小孩子了。」
「不检又有什么问题?咱们是两姊弟啊!难道你认为他会自己姊姊吗?怕什么?让我再研究研究…」
可恶!她们竟然在讨论研究俺的jī!
虽然仍是闭着眼装睡,但俺知道姊姊在近距离观察着自己外露的jī,呼在jī
上的热气立时把俺弄至全身发毛!再累积了她们两母
整晚的刺激折磨,与及早上强劲的男
荷尔蒙分泌,俺再次热血沸腾,更感到自己再一次如箭在弦!
「不要再弄小风了!快起来洗脸吧!」妈妈说完下床到洗手间去了,只是姊姊还在欣赏着俺的雄伟。
姊姊见妈妈不在,竟然再凑近些和俺的jī说话:「早晨啊!小朋友!」跟着更用手往俺jī
拍了一下!姊姊的手指触碰到俺guī
,擦过马眼,顺势扫落颈部的褶位才离开。其实整个接触过程只在一瞬间,但对俺来说,那动作竟彷如年月!再一次被
生
抚jī
的感触是前所未有的震撼!俺全身如糟电极,火热的jīng
再无法自制的来个猛烈
!俺在姊姊面前发泄了!
死了!死了!这次死定了!竟然在亲姊姊面前shè!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了!还不知有没有
到姊姊脸上!这不是受个〝夺命铰剪脚〞就能了事的!怎办?怎办…嗯?
怎么姊姊看到俺shè也没反应的?悄悄睁开眼偷看,却已不见姊姊在房里,她原来轻拍了俺jī
一下后,望也不望就掉
走
洗手间去了!
姊姊原来错过了弟弟的shè表演,真是千钧一发!俺倒抽一
凉气,浑身乏力的软瘫在床上。
「哦?我的手黏着些体,这是什么来的?」
这时洗手间传来妈妈的声音,从房内的镜子反,俺看到在洗手间内的妈妈看着自己的手,然后靠近鼻子来臭!
全身又再一次亢奋,俺知道!这是昨晚俺留在她手上的东西!
这时姊姊又八卦的拿妈妈的手来臭,这一刻两母争着在臭她们儿子及弟弟分泌的味道!刚刚发泄完的jī
又
不自禁再一次硬挺起来!
妈妈臭了一会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最后竟然伸出舌舔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好腥」!天呀!你怎可以吃儿子的…!?
经过这个惊险的晚上,俺知道她们对俺的迫害将会一步一步加剧,但俺绝不是一个
好
伦的
,会上自己妈妈和姊姊的
只会是禽兽不如的畜牲!俺绝不是这种
,俺会继续努力,不会让这种事
发生的!多谢大家支持!
※※※
西面:母的自白
如果知道我这些年来经历的,来责骂我是禽兽不如的畜牲,我只能回答一句–我是!
我独个儿倚着窗台,呆呆看着外面漫天风雪,内心充满感慨,充满疑惑,为何事要弄致如此地步?眼前的紊
飘雪,是否就是我这数年的
生写照?又或怎至代表我这将要渡过的
坠一生?
悲从中来,但是却无法流出眼泪,之前的一场哭泣彷彿已将我所有的眼泪流光了,一阵的叹喟后,蓦然回望睡在身边的男
,他经过一场疯狂的
后背对着我沉沉睡去,充份表现出他对我的不屑与不在乎,但回心想想,他有需要吗?他有责任吗?
不!这只是我无理的要求吧了!我这种根本不值得别
尊重!没有
会在乎和
婿及无数男
有染的
!
无错!面前的是我的
婿!我不值他尊重,更不值别
同
,弄致如斯田地,要付上全部责任的
是我!
我,陆小雪,四十四岁,已婚,但和丈夫分隔两地;全职主,因我一生从未工作过;我有一个
儿–沈小雨,今年二十五岁,她是我的一切寄望,同时亦代表我的所有悲哀。
一切一切,都由七年前我和儿移民加拿大开始…
「小雪,你先带小雨到加拿大,代我处理好这里的生意与物业后,马上过来和你们团聚。」
「风扬,我不行的!你知我一句英语也不懂,而那地方只是接近小雨就读的大学吧了,却不是唐聚居的区域,
生路不熟,我一个
应付不来的!」
「不要这样,明年就是九七了,再不移民的话,之后恐怕没有这么容易的。而小雨也快要开学,你放心她一个到那里生活吗?小雪,别孩子气,我已安排好朋友在那边接应的了。放心吧,没问题的,我应成你尽快过来。」
就这样,一个刚毕业就结婚生子,从来没工作过,从来没独立过的弱子带着十八岁的
儿流落外地。
丈夫果然已经安排妥当,在加拿大安顿所面对的基本问题倒也不大,只是对於连中学会考英文科也不及格的我来说,在这里生活就彷如渡如年,和坐牢没有两样。
还记起第一年在这里过冬,儿长时间在大学里上课,只有我一个
留在家中,整天呆呆看着落地窗外的茫茫雪景,两行眼泪无法制止不断落下:「天扬,你不是说这个冬天过来的吗?你何时才会在我身边?」
没有嗜好,没有朋友,不习惯这里的生活,不习惯没有丈夫在身边,我在加拿大除了每天看着窗外出
落外,伴着我的就只有眼泪和寂寞。
「妈妈,他是我男朋友,他也是从香港来读书的,叫Jason。」当儿第一次带她在这里认识的男朋友回家时,我看着眼前二十岁的高大少年,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太好了!他也是香港
!他说广东话的!他是我在加拿大认识的第一个中国朋友!
之后小雨经常带Jason回家陪伴我,儿是知道妈妈寂寞的,她不介意在她们二
世界里多了我这个母亲。而我亦非常疼
Jason,尤如我的儿子一样,可是这不过是我们两母
的一厢
愿吧了,而他却并不是这般想。
又是一个风雪晚上,Jason留在我家渡宿。家里多了一个男,我心里不知怎的多了一种难以言谕的安全感,那晚我一早就
睡了,睡很很熟。
无奈我的好梦只维持了很短时间就被打,半夜未到,酣睡中我感到一双手在我身上游移,它抚弄完我的大腿,再扫过腰枝,最后停留在胸脯上不断搓揉!我从睡梦中惊醒,吓得六神无主,一时之间完全不知怎样反应,不知所惜下只得假装仍在熟睡,继续任他为所欲为。
家里只有一个男,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但Jason是我
儿的男友!而我更大他十多年!为什么他要侵犯我?为什么要侵犯
朋友的母亲?荒
中我感到无比羞耻!不知怎样面对!我只希望他只是想一尝手足之欲,抚弄个够后就离开,说到底我也是小雨的母亲,他应该不会
来,他会放过我的。
可是我错了!我错误估计他,更错误估计自己!当睡衣及胸围被解开,rǔ被他不断吸吮时,我心里出现微妙的变化。已经有年多时间没和丈夫相好了,一副连自己丈夫也已不屑一顾的胴体,此刻正被一个
壮少男欣赏着!我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最私
的秘
,他也津津有味地细緻品嚐!而他更是如此貌美!如此青春!如此强壮!
他告诉我,我不是老珠黄的残花!我仍是非常动
的
!连少男也受我的娇躯所诱惑!为我的美貌所倾倒!
而且更重要的,是此刻我已被他搓弄得浑身酥软,下体更是流水潺潺,早已遗忘了的欲望与兴奋此刻再次在我体内出现!告诉我这世上原来还有一种我早忽略了的生乐趣!到这一刻,我又不想他放过我了!
随着他对我yīn蒂的不停舔弄,高氵朝一个接一个的涌至,什么尊严与羞耻,什么道德与伦理渐渐灰飞烟灭,我不自禁的拥抱他!接受他!迎合他!当他雄壮的器官连同浓烈的男
魅力挺在跟前时,我连传统
与辈分的基本尊严也甘心放下,我将它含在
里!像一只母狗似的爬在床上尽
吸吮!尽
舔食!我尽我一切能力服侍他!
取悦他!
当他进我体内全力抽送时,我才重新确认一个男
真正所能给与一个
的到底是什么,被一个
壮少年一下一下疯狂抽
,下下直
子宫里
,每个感触也直
心肺,这才是
!这才是做
!这才是真正的
生意义!回想起来,在之前的二十年婚姻里丈夫对我所做的是什么?这些年来的到底算不算是做
?那究竟算是什么?
Jason不断将我翻来覆去,用不同角度与姿势来欣赏我!享受我!我不理面前的是一个小我十多年的小子,像隶般唯命是从的接受他驾驭摆布,最后在极乐的高氵朝中让他在我体内发泄,我感到子宫与yīn道通通被他的jīng
所灌满,令我第一次领略到一个男
所能给与我的最高喜悦与满足!感受到男
华在体内的鼓动,才明白到能够被男
在体内播种的
,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
!
第二朝醒来,身边的男已经离去,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
致电丈夫:「风扬,你究竟何时才过来?我很需要你!」
「几十岁说什么傻话!你不觉
麻的吗?不说了,我现在很忙!~」
丈夫的冷漠与决绝,正好碎我心里的内疚,放下电话,我已确信昨晚的所作所为并没有错!
而小雨也知道我寂寞,她会原谅我的,一定会!我相信…
我和她男友只是体上的互相慰藉,当中不含感
成份,所以她不用介意,此事与她无关!
她不定不会介意的!我相信…
自此之后,只要小雨上学后,Jason就会来找我求欢,而我亦半推半就的成全他,任他为所欲为。他有用不完的力,而我亦有无穷尽的贪欲,多多益善,一对狗男
终
胡天胡帝。我天天享受年青
的宠幸,终
沉迷在纵欲的刺激、偷
儿男
的刺激、报复丈夫的刺激,令我欲仙欲死,这一刻我相信自己是世间上最幸福的
!
但三个月后,Jason开始减少来找我了。
「我要考试,最近很忙,迟…迟些再找你…~」
我知道他不会再找我了,他已玩厌了,他己厌倦了我这副又老又残的身躯,我根本一魅力也没有,一价值也没有,我只是一个给用完即弃的老
吧了!我从
生的极乐中跌
谷,己三十八岁,有丈夫有儿
,到现在才给男
欺骗玩弄,而那更是
儿的男友,还有比这更折堕吗?
有!还有更绝望的,是经过三个月来的风流快活后,我发觉我已不可一天没有男!我无法
眠,无心进食,终
留在家中,过着如行屍走
般的生活,除了想男
外,我什么都不想。
「妈妈你没事吗?你不要吓我,这样我很担心的!」
「小雨别怕,妈妈没事。」跟着的两个月,除了这句说话外,我已记不起我有说过什么了。
然而这状况没有持续多久,跟着的农历新年,小雨带她的同学回家开春节派对…
「妈妈,他们是我的同学和朋友,他们全是中国!这位是Tony,跟着是Jack、David、小陈、Connie…」
眼前是一个个青春俊伟的男儿,对於儿的
同学,我一个也看不到,眼前只有一个一个的美少年,他们在望我,他们都想得到我,我知道!我肯定!
当我在他们面前抛出暧昧的秋波,舔露诱惑的香舌,扭动婀娜的纤腰,尽眩耀中年
独有的骚味与风韵,每一个男生都心领神会,他们都目不转睛盯着我丰满的
房和下体,就是最蠢笨的男孩,在这一刻都会变得非常醒目,都会变成嗜腥贪婪的猫儿。
而这世上没有猫儿是不吃鱼的,在跟着的数月里,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借故独自来到我家,而无论用什么不同的借,结果最后都是把我抱
房,将我压在床上,把我这个同学的母亲尽
辱。
在跟着的数年里,儿所介绍给我的中国男
同学或朋友,几乎全部都成为我的
幕之宾,他们
流享受我这成熟
的
体,而我亦尽
享受他们的年青
壮。当他们不断将yáng具
我所有
不停抽送时,我重得我的做
意义;当他们
流将jīng
注
我体内时,我寻回我的
自信。
「小雪,我暂时还不能过来,这边的生意经营得非常困难,你再多给我两年时间…」
老公,我不再在乎你了!在这里不断有男代替你逗我欢心,你来与不来,我管你个
!而且,你已得到你应得的惩罚!你越迟过来,越多男
在我身上将你羞辱,你即管再迟些来吧!
话虽这样说,每次和他们温存后,面对小雨我都无比内疚!用来安慰自己的所谓道理已不能压止内心的悔意!然而内疚归内疚,每次当他们对我说「伯母,你真的很美!我很需要你!」时,我仍是心花怒放的让他们将我脱光!仍是浑身酥软的任他们肆意进我体内!
「甜心,你真是骚骨子里,我真是
死你了…」
「雪儿,请相信我,待我有经济基础后,我打算和你一起生活!」
「,我迟些打算和我
朋友说清楚的了,你给我时间…」
这是多么令心动的甜言蜜语啊!就是没有尽信他们,我仍然有飘飘然的感觉,彷彿又重回少
时代!
我一直活在沉沦的仙境中,直至他的出现…
「妈妈,他是我男友Simon,我们其实已往一段时间了,还打算明年结婚…」
儿为我带来了一个
婿!好一个俊美的男
,我的
生将会更发丰盛了!
所有的事都如我预料般发展,Simon不久就被我弄上手,而她们婚后亦如我所愿的住在我家,我们二
在三个
的屋子里过着秘密的
生活。
而且Simon还是个非常热刺激的
,他喜欢小雨在家里的时候向我偷袭!
除了晚上常常待她熟睡后偷我房间外,平时更会在小雨在场但视线受阻的
形下对我毛手毛脚!
有次他在小雨於厅外全神贯注看电视节目的时候偷来厨房,从后突然翻起我的短裙,脱下我的内裤就这样
进来!正在聚
会神炒菜的我给他吓个手足无措,手里又拿着镬铲无力反抗,只好一边任他在后面不断抽
一边继续炒菜!还要一边留意在厅外的小雨会否突然进来!真是又痛苦又刺激!
另外有次当儿去洗澡时,Simon突然将我推
房,不理我反对的强行将我压在床上,脱了裤子就猛
进来,
了一会突然听到小雨在房门外叫唤:「妈妈,你在房里吗?Simon去了哪里?他和你在房吗?」她已清洗完出来!她要找Simon!
「小…小雨,妈…呵…妈妈在房里,Simon好像有…有急事出去了…呵呵…」
「这么晚了Simon出去吗?妈妈,你声音怪怪的,不舒服吗?我
来看你好吗?」
「不…不要来,妈妈无事,不若…你到外面找找他好吗…呀唷!」在后面
着我的Simon有心将我更加凌虐,突然来一下强劲抽
,我不自控的叫了出来。
「妈妈你真的无事?」可怜小雨不知在门后自己的丈夫正在自己母亲,更为我担心。
「碰到…东西吧了,妈妈无事,你快…出外找他。」听到小雨出门的声音,我才放下心大石,专心完成这场大战。
每天的生活就是这样彩刺激,但是任何
只要试过一次冒险成功,都会继续嚐试,认为自己永远都会这样幸运,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今晚,屋外风雪翻飞,Simon出外饮宴,而我和小雨一早已就寝,只是她一早己熟睡,而我却呆呆望着窗外飘雪,无法眠。
屋内有空调设备,本应非常温暖,然而这刻我独个儿看着满天飞雪,不知怎的有一种非常寒冷的感觉,我虽要一只温暖的臂弯,紧紧的抱我睡。
想男想得
神之际,房门突然打开,是Simon!不知何时他回来了,但却是一个满身酒气的Simon!
他一来便倒在床上揽着我,本应感到兴奋的我却突然打起一个寒颤,他的眼神和从前有不一样,我不期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Simon你很醉了!早回房休息吧!」
「休息?我不醉!而你也不需休息!你不是来者不拒,年中无休的吗?」
「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不明白?岳母你不要装蒜了,刚才我在酒宴上遇到Jason!还记起哪个Jason吗?你的老相好呀!」
「Si…Simon,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你很醉了,快…快回房…」一个早己忘掉的名字如当喝!我打从心底里颤抖起来!
这时他亦不理会我的一边脱我衣服,一边继续说话:「不知哪个Jason吗?
忘了一个不打紧,因我今晚不只遇到他一个,还有Jack、David、小陈、阿强等等!」
听到这一连串曾经和我有过关系的名字,我吓得面如死灰,脑里一遍空白,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Simon已脱掉我的内裤,强将我翻过来如狗般伏下,二话不说就进来,在紧张拉紧的状态下被
强行
,私处传来一阵刺痛!但和他现在对我的不尊重相比,我内心的痛楚更加剧烈百倍!
「岳母,真是失觉喔!原来你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第三街公共便所!我竟然有这么多襟兄弟!你叫我颜面还可以放何处?你说!」他一边辱骂我一边疯狂冲刺,我被
得死去活来,他要虐待我!
「你一个贱就好了!为何要搅你
儿的同学朋友?连一个也不放过!你知他们在背后怎样称呼小雨?他们叫她〝狗娘养的小雨〞呀!」
听到Simon的说话,我吓得魂飞魄散!更羞愧得无以复加!他们在背后唱我!
他们享受完我的体,在背后侮辱我之余,更侮辱小雨!我惊惶失色,反
地望向房门外,房门没有关好的虚掩着,在门缝里如将所有吞噬的黑暗中,一对微弱的光芒反
我的瞳孔,那是泪水的光芒!是小雨!
时间就在刹那间停顿,我望着门缝外那两寒光,羞耻得无地自容!儿在门外正看着母亲像母狗似的爬在床上被自己丈夫一边辱骂一边强
!而眼前的母亲原来早被自己身边所有朋友享用过!平时相见欢的朋友原来全都是曾经〝
我娘〞的
!而自己在外面原来一直被身边
暗中亵笑!小雨她能接受这些吗?她能够支持得住吗?
「你以为你真的很有魅力吗?他们说未试过老,见你又这么
贱,又不要钱,才看看能否喂饱你吧了!真是比
还下贱!还有一些
是和小雨
恶,为报复才来〝
她老母〞的!你叫小雨在外面颜面何存?有你们两母
做家
,你叫我在外面颜面何存?」
听到Simon的说话,我泪如泉涌,我伤害了自己,伤害了Simon,更伤害了小雨,为了一己私欲,我害了身边所有,我还配做
,还配做小雨的母亲吗?
抬望向门外,两寒光已然消失,不久在外面传来汽车开动的声音,我忍受着后面的凌虐抽
,一步一步爬到窗旁,目送着小雨汽车所发出的红光在狂风
雪中远离。
「Simon…小…小…」我想开叫Simon停止,我想开
叫小雨回来,但却不知怎的开不了
,不知应说什么好,我有资格叫Simon停止强
我吗?我有资格叫小雨回来吗?
无!我无资格!是我亲手摧毁一切,我知道小雨不会原谅我了!今生今世都不会原谅我了!
当Simon在我体内最后一次发泄后,他酒发作的醉倒床上睡去,此时我的眼泪彷彿亦已流光了,不只眼泪,连其他也没有了,
儿、家庭、自尊、
格、羞耻、将来、
生,什么也没有了。我呆呆的看着窗外四面飘雪,心里突然非常平静,像听不到一声音,四周渐渐变得如我内心一样死寂,一声向也没有,就像这世界已经终结,就像我的
生已经终结。
南面:六十搅大肚皮计划
有无搅~错?
难道我的婚姻就此终结?
我真万料不到,我和老婆会弄致分居收场!
我更万料不到,今时今香港地还会有母亲迫自己
儿改嫁有钱佬的事!
无错!我失业!
无错!我负资产!
但当初处册结婚时不是说过甘苦与共、白到老的吗?
做装修师父无出色?九十年代我月数万时你又将
儿嫁给我?
打鸳鸯!死岳母!臭岳母!迟早找
了你!
「是不是真的呀?老实说,其实你岳母真是啰唆啊!若然真的找她,算我一份好吗?」当我在酒吧喝得半醉,向阿古发牢骚时,他竟然露出认真的神
答我。
「什么?你又受我岳母气吗?要强她来发泄!」我眯着眼凝视他的表
,认识阿古二十年,我从未见他认真过。
「我和你岳母只是邻居吧了!她只住在我对面,又怎会有气给我受呢?老实说,其实你岳母和你老婆好像啊!两个都好美!连身材都很相近!想当年二手拖着手,在屋村出双
对时,被誉为顺天村母
姊妹花!引死好多男
的啊!今时今
至讲,其实当年我对你老婆也有意思的,若不是那时介绍了你这个死党给她认识,现在做她老公的可能是我而不是你了!」阿古说完
叹了一
气,非常非常之认真。
「你的说话也不假!她们两母的确好相似,岳母叫钱小雪,我老婆则叫程小雨,两
名字似,容貌、身材、高度更似,连声音也几乎一样!而且以岳母四十几岁的
来说,又是好美!但她们只是外型相似,
格却一也不像。岳母为
霸道、势利、泼辣!老婆却刚刚相反,柔弱、怕事、无自信!不然也不会被她妈妈以死相迫就签字和我分居啦!」
「你老婆就像你岳父,一样怕你岳母。」
「所以岳父早死啰!对得这多自然短命。」
「咦?…你意思是…你老婆是被迫?她其实不想离婚的?」
「那当然!老婆还是我的!实不相瞒,虽然岳母不准我们见面,但上个月她试过瞒着岳母和我偷偷见面!我们像在偷
幽会似的!那次她都不知几热
!可惜之后被岳母发现,现在我们连电话联络都成问题!哎!」
「话时话,你们还有六十多就分居期满,到时就算你不签字,也算是正式离婚,你老婆就要到大马嫁有钱佬的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但可以怎样?要老婆反抗她妈妈是无可能的了,怎样我老婆才不用嫁去大马?怎样岳母才肯把她还给我?我一办法也没有!哎呀!假若上次和老婆偷欢时搅大她肚皮就好了,到时大马有钱佬就不会娶她,岳母也不得不将老婆还给我了!」
「这个…这个…………呀!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快讲!」
「!」
「又想我岳母!」
「不是你岳母,是
你老婆。」
「你想我老婆!?」
「不是我你老婆,而是你去
自己老婆!」
「我自己老婆!?此话怎解?」
「只要你返家偷自己老婆,
到她大肚为止!到时大马有钱佬就不会要她,而你老婆也不得不返回你身边,一切也迎刃而解啦。」
「还以为你想到什么好计!自己老婆?你说
就
吗?自从上次见面被发现,岳母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连讲电话也要检查!现在我们连见面、电话联络也不能,你叫我怎
?」
「所以我不是说,而是说
啰!就范任
的就不叫
啦!我是说偷
、迷
那种
!外家只得母
两
,想办法弄昏她们,然后
去
你老婆,
到她有身孕时,就当是之前那次幽会时不经意有孕就得啦!」
「说就容易!怎样弄昏她们?怎样进去?怎样保証搅大肚皮?」
「知你会这样问的了!不想好又怎会说出来呢?你离开公共屋村太久了!久得忘记了屋村的街坊街里是何等守望相助的!我家和你外家是二十多年邻居了,两家关系相当好,为方便照应,我妈妈有你外家的锁匙,到时我偷来借用一下不就可以
去了吗?而且我们每星期煲汤都会留两碗给她们两母
,到时只要我在汤内加少许安眠药…」
「听落似乎好像真的有可能行得通喎!但怎样保証一定搅大老婆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