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犹豫的时候,外有个校尉闯进来,道:“大
,外
有
求见。”
郝风楼很想训斥一句这校尉没规矩,自己可是百户啊,虽然是大的官,可是你多少给一尊重好吧,在外
先通报一声会死吗?
郝风楼冷冷道:“是谁要求见?”
“来说是什么主事,是大
雇了他,出事了。”
又是出事……
郝风楼道:“请进来。”
进来的郝风楼认得,乃是牙防组的主事之一,叫吴晗,和另一个主事吴桐乃是兄弟,吴桐负责牙防组的台前,吴晗则负责幕后事宜。
有时候郝风楼十分怀疑,这一对兄弟的爹娘很是可疑,因为吴桐生的滑稽可笑,吴晗却长得颇为俊朗。
此刻吴晗泪流满面,道:“东家……东家……出事了,咱们的铺子被封了,我兄长……我兄长不忿,要问明原委,对方自称是应天府的,说咱们坏
心术,有碍观瞻,这是应天府的意思……我兄长自是觉得应天府没有道理,和那都
强辩了几句,那都
火了,说这种污秽的地方,不但要查封,还要挫骨扬灰才合适,命
拿了我兄长,还‘一不小心’,踢翻了一个烛台,结果……结果……”
吴晗声音嘶哑:“结果牙防组化为了乌有,连我兄长也被他们带了去。小昨
连忙去
鸣寺寻东家,东家不在,小
心里惦记着兄长,只得原路返回,去应天府探望兄长,使了不少银钱才让兄长免受皮
之苦,不过照他们的意思,兄长只怕要徒三千里。小
今
清早又去了
鸣寺,才晓得东家原来是北镇府司的官
,这才斗胆前来,请东家无论如何救兄长一命。”
查封……还烧了……
郝风楼呆呆的说不出话来,他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疏忽的地方,自己以牙防组的名义闹了一通,那些读书纵然不敢如此,不敢对他这锦衣卫如何,可是牙防组在这些
眼里也是真真切切的仇视目标。这时代读书
和文官是不分家的,郝风楼没有料到,这些
的报复来得如此之快。
郝风楼怒了。
他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坏,那些傻乎乎被
忽悠到了方家的读书
,自以为占着道理就可以指江山,可以随心所欲。若不是郝风楼糊弄过去,一旦事
闹大,朱棣的屠刀之下,这些
一个都别想讨好。现在倒好,糟践了自己让这些家伙活命,结果这些
终于要报复了。
郝风楼自己都觉得这牙防组确实不是什么太拿得出台面的东西,可是这并不代表自己就可以任可欺,可以让
说查封就查封,说烧毁就烧毁,说拿
就拿
。
欺太甚!
“那个烧了牙防组的是谁?”
“我听差役们叫他于都。”
郝风楼没有急得跺脚,也没有团团的转。他先是安慰吴晗道:“你放心,是我连累了你兄长,你兄长我定会想办法救他出来,你稍安勿躁,先回去歇一歇吧,其余的事,你也不上手,等消息便是。”
郝风楼显得智珠在握,这当然是给前看的,毕竟现在郝风楼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应天府哪个
的主意,若只是个班
还好些,可是要涉及到了应天府的官员那可就有些难办了,假若真是应天府府尹的主意,郝风楼连一分把握都没有。
只是这个时候为了安慰吴晗,却少不得要装模作样。
吴晗这才放下了一心,千恩万谢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