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想冲过去,撕碎那些碍眼的床帏,杀了那个将她灌满的男。可他的双手不住颤抖,身体失去控制般向后倾斜,直到胯骨重重撞歪桌子,他才想起要用木桌支撑自己。
“红离……”静书轻声叫他,有些心疼他此刻的易碎。或许在别看来,现在的红离是危险的,可她无法忽略他眼中的绝望。虽然自己只认识他一天,但静书知道,红离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怎么,这么着急往别的男怀里跑?”白月出
打断两
眼神
流,残留着红晕的脸上又浮现出招牌的魅惑笑容。他意味不明的瞥静书一眼,将她放平在床上,临松手前还不忘捏她腰
两下。感受到静书呼吸一顿,双眼才染上些许温度,顺手扯过一旁的衣物,盖在静书身上,而自己只披一件外袍,就撩开床帏,走了下来。
白月微微抬的yáng具将外袍出一个隆起,而yáng具上粘稠的jīng
更是将那块儿衣物沾湿、黏住,让他那个胯下巨物的
廓若隐若现。红离双眼死定那块湿渍,瞳孔黑得让
害怕。可白月明显不受影响的踱步到桌前,悠然自得的坐下,顾自倒上一杯茶,腻声说,“
家对男
可没‘
’趣哦。”说完,还顽皮的一眨眼,好像红离和他不过是在开玩笑。
“白月……”红离厌恶的微皱眉,挤出这两个字。任何
都不难听出他语气中血腥的怒火。
白月轻抿一茶,依旧自若。慢慢迎上红离凌迟般的目光,开
道,“我给她喂了‘早春’。”语气自然的好像两
不过是在探讨天气如何。
可他这一句轻声细语,在红离听来却有如晴天霹雳。他不敢置信的倒退一步,隐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握住,指甲刺
手掌也毫无察觉。殷红的血
地落在下垂的袖
,给那抹清冷寡欲的白添上几滴嗜血的红。
早春……早春……红离双眼已经看不清白月魅惑的笑容,脑中只剩下这两个字。早春可以说是春药,也可以说是蛊毒。子服下之后,与她第一个
合男子的jīng
就是解药,如果在一定时间内没有得到那个男子的jīng
,寄主就会毒发身亡;相反的,只要寄主准时得到男子jīng
,不仅可以活下去,还能以男子阳气滋养自己。
关雎的小倌,几乎每都偷偷藏有一粒早春,为的是绑住自己心上
。可真正用上的
却是少之又少,见识过了
子的无
寡义,又有谁愿意背上
命的负担。红离万万没想到,白月……白月……他竟然给静书服了早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