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容是答应让饭饭留下来了,但堂堂的西域妖王,却是每天都要跟着大哥去上早朝,很明显,慕容
就是想让饭饭知道,既然不走,就必须当他的臣民,受他差遣。
一直觉得亏欠了那个华贵出生的温柔男,因为怜他
他,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我的心底,不自觉的总会渗了几分纵容。
踏进北厢房的次数渐渐多了,每次看着他眺望远方的背影,我没来由的便会泛起一阵心疼。
很多时候,我会从背后抱着他,把脸靠在他的背上,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
他的心,应该属于西域那一望无际的原、应该属于那片自在自在的天空,把他强留在我的身边,真的是我自私了。
听着我的呼吸,他总是静静的由我靠着他,就这么紧贴在一起好久,直到雪花打湿我们的发,他才会缓缓的转过身子,把我搂
怀中。
虽然没有言语,但我在想什么,他都懂,不舍得让我自责,他总会一次次的告诉我,留在我身边,他不后悔。
或许也体验到饭饭身在异乡、被慕容肆意羞辱的感受,大哥对饭饭的态度,也由最初的冰冷和敌视,缓缓的多了几丝温度。
对于我经常出北厢房的行为,他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饭饭在他眼皮底下对我做些亲密暧昧的动作,他也只是轻轻的皱皱眉,然后把妒忌和怒火往肚子里咽。
子过的安安稳稳,两个男
,似乎也越来越能和平共处,就算其中一个对我又咬又吻,另一个也只是捏着拳
强挤出一丝笑容。
不过,他们皮笑不笑的表
,让我看着实在担心,总觉得这般的宁静,很快就会被打
。
快过年,最近天气冷得很,思乡的饭饭,似乎染上了风寒,虽然他对我一再的保证自己的身体很健康,可是听着他不时的咳嗽,我的心就是一阵揪痛。
大雪纷飞的夜晚,想到晚膳时咳得满脸胀红的男,不去看看他,我终是放心不下。
一个时辰之后,我把熬好的药放在暖盒里,穿上厚厚的暖裘,踏着雪花走到北厢房。
淡淡的烛光从窗户里透了出来,寒冷的天气,偏僻的北厢房,本来就比别处要来得寒气,这个男
明明身子不好,竟然还这么让窗开着。
明明是气他不懂惜自己的,可是走近了窗户,看着他独自坐在案前看书的孤单身影,又让我舍不得离开。
谁叫自己惹上他了呢,既然他,就不能放任他这祥的落寞。
提着暖盒,我轻轻的推开了门,看到我进来,独坐在木椅上的男对我温柔的笑了笑,金眸中有着诱
的异样光彩。
“豆蔻,这么冷的天,你为什么来了?”
一边说着,他已经走到我身边,把暖盒放在桌上,温暖的大掌,把我冰冷的小手捂在了掌心。
“担心你了,所以来看看。”目光落在他微微发白的俊脸上,我把他的手掌放到腮边,轻轻的蹭着“为什么生病了,也不吃药?”
“我没事……不用吃药……”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轻咳响起,饭饭把手捂在了胸前,单薄睡袍的宽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渐渐露出大片健美的胸膛,腰间松松的腰带,欲掉不掉,
感得很。
这样的撩画面,我只觉一阵气血上涌,低着
不去看那半
的胸膛,可是偏偏男
的低沉声音,却是在我耳畔萦绕着不去。
“豆蔻,我有昏,扶我到床边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