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之碧眼狐狸
1
月夜,丛林处有沙沙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年轻
也不用火把就借著明亮的月色独自在
山老林里行走。
树影投在年轻脸上明明暗暗,直到一处空旷地才看得见那
的容貌,饱满的额,高挺的鼻梁,柔软的嘴唇,这是个英气而漂亮的少
,穿著软甲战袍,徒步翻越这座
迹罕至的大山。
秦舒儿已经不是第一次从这里走过了,自从跟随皇太御驾亲征,为了节约往返军营和内城的时间,她就一直挑选这座充满危险和猛兽的高山作为近道。恐怕没有
会相信一个从闺阁里走出来的大小姐能有这样的胆量,就像没有
认为太
殿下柳谨正的亲征能给前方的节节败退带来什麽实质改变一样。
即使太殿下以雷霆手段收拢军权,亲自指挥作战,那些胜仗落在他
眼里也是侥幸,她立在那位年仅十七岁的少
身後看著下面的
满脸堆笑的歌颂皇太
殿下如何英勇圣武,皇太
的眼底却是冰凉一片,冷冷看著那些
的眼睛,直到他们一个个都慢慢住了嘴。
“如果说的不是心里话,就闭紧你们的嘴。”面无表的皇太
殿下,一旦声音里不带一丝感
,就充满了与生俱来的帝皇之气,连朝中老臣都不敢忽视她的威严。
哈哈,阿正就是会板著脸吓唬呐。想到这里,秦舒儿不由笑起来,而耳朵却敏感的捕捉到了
丛後面的轻微动静。
她脚下不停却转了方向,朝著林子处走了进去。
啧啧,她蹲在一个坑边,看著坑底散布著几个野猪夹和四下
著竖排的尖刃,想来是之前逃难离开的猎户挖下的陷阱,专门用来对付野猪。不过为什麽会有一只黑狐狸在底下?
借著月光秦舒儿打量著那只狐狸,唔,这种毛色倒是少见,光泽度一般,体型略大,不晓得这个成色卖不卖出个好价钱,正好缺条暖和的丝被过冬呢。这般想著,她抽出腰上别的九尺银鞭先拔出了尖刃,触动完剩余的夹子後才跃坑内,蹲在了那只黑狐狸边上。狐狸的右後腿被死死卡在巨大的野猪夹里,伤
可见骨,身下的
地一片黑红,看这
况秦舒儿估摸著它被夹了有三四天。
拿鞭子拨拨爪子,没反应,戳戳脑袋,没反应,捅捅肚子,恩,也没反应。秦舒儿摸著下想,这东西莫不是成
了,装死都装这麽像,以为自己刚才没听见它挣扎的动静麽?算了,不陪它玩了,秦舒儿悄悄将左手背在身後从腰带里抠出几截短绳握在手里准备著,一面装作上当的样子大咧咧的伸出右手去拎狐狸的後颈。
果不其然她右手只是虚晃了个假动作靠近了下那只黑狐,假死的狐狸就不顾上伤腿反弹起来欲张嘴咬她的手腕,当那双碧眼对上少含笑的双眸时,才知道自己中计了,可惜已经晚了。秦舒儿的左手迅如闪电一般,麻利地捆住了它尖尖的嘴,并且将没受伤的三只腿也绑在了一起,顿时他以一种极可笑的姿势倒在了夹子边。
秦舒儿自动忽略了碧眼狐狸yīn狠狠的盯著自己,而是研究起那个夹子,这种夹子不仅分量沈,而且咬合力惊,需要两个成年男
合力才能拉开,这种连一身蛮劲的野猪都搞不定的东西,秦大小姐只能智取了,比如从陷阱附近挖出了专门开夹的工具。那只原本企图用眼神杀死她的狐狸在看见她四下
翻後找出成套工具开夹子时,不由的显露出了几分呆滞。
秦舒儿同的看了它一眼,估计是发现自己太聪明所以被打击到了。 她小心的取出狐狸的脚,研究了下伤
,恩,要是没猜错应该已经废了。
不完整的皮毛卖不出好价钱的啊, 丢了又可惜诶。她看著地上那只少见的碧眼狐狸,突然笑了起来。 秦舒儿笑起来很好看,但是那只狐狸明显极为不安的哆嗦了下,可惜它最後的一力气已经在刚才耗尽了,就这麽眼睁睁看著自己被胡塞进少
xiōng前的软甲里,只翘著一只伤腿在外。
秦舒儿腾了一只手出来托著xiōng前沈甸甸的那一坨继续赶路,回到军营时天还未亮,守门的侍卫老老实实向她行礼,却没敢看她的脸更没
敢往她xiōng上瞄,大小姐已经让很多年轻战士尝过
鼻血的苦
了。
要知道秦大小姐在军中的时正逢少
的绽放期,拔高的个子,
渐玲珑有致的身躯,枝
新果般水灵灵得让
看著直掉
水。 起初,太
殿下还不曾留意,只是隐隐觉得军中
心浮躁,还下令让秦舒儿亲自监督每
的Cāo练,以整军心,她也抽空去看过,那些士兵一副打**血的样子也看不出错处,可感觉上就是有哪里不对。
直到前些子她伏案批折子时,招手让一旁安静擦拭长剑的秦大小姐来添茶,余光瞄到她俯身时搁在桌案上的那饱满的一团时,才发觉虽然秦舒儿穿著是改过的军装,甚至还有软甲在外面罩著,但是这样少见的军装美
才更引
犯罪有没有! xiōng前绷得紧紧的两团柔软,随著她的一举一动上下蹦跳著,完完全全在考验男
的自制力啊。
再看了看自己只有她一半大小的xiōng部,太殿下眼角一抖,次
赏了秦大小姐两份三尺白绫。传令官恭谨的低著
,
齿清晰的传达殿下的旨意:“因为殿下身边找不到束xiōng的带子,故暂用白绫代替,请参将大
务必管好您的xiōng。”
秦舒儿盯著那个年轻的传令官,强忍住了骂的冲动,内心
躁的大小姐依旧神
安然,柔声问道:“殿下可有吩咐你要看著本官缠上吗?”
帐门外偷听的士兵们顿时在脑海里浮现出大小姐柔软雪白的身子和……众立刻捂著鼻血四下逃散,当晚都指挥使就气呼呼的冲进主帐里告状, 太
安抚完炸毛的手下,叫来了秦舒儿,满意的看著她经过包缠後和自己差不都模样的xiōng部
。
秦大小姐嘟著嘴坐到太身边,那余光剐了眼那个
跟在太
身边的年轻传令官,现在不是收拾他的时候,自救更要紧:“殿下, 这天生的东西哪里是下官能说的算的呢?况且这地方说大容易,只要有男
多揉揉就成,可是要它小真真是没法子呢。”
柳谨正看了她一眼说:“孤赏你的法子就不错,这样不就平多了。”
“可是下官喘不过气来了!”说了这麽多话已经要没气了。
“那孤准许你放宽一寸。”
“三寸!”呼——呼——呼吸困难了啊
“两寸!不许再多了!”
“是!”秦舒儿立刻窜回房里给自己松绑。
作家的话:
这是1vs1的清水文~~最近不知道为什麽提不起兴致写重啊,大概思路都给真真抢走了……谢谢亲
的飘,帮我找到那个没改过来的名字……
2
看著秦舒儿大步离开後,柳谨正抿著嘴,看了眼传令官,正好对上少年亮闪闪的双眼,她立刻说道:“你今晚给孤老实,要是再敢爬上床孤就把你……唔……唔……”
年轻的传令官已经先发制低
用舌
封住了自己不
听的话,一面汲取著她甜蜜的津
,不老实的手伸
了皇太
的衣襟内揉著那对已经饱满起来的双rǔ,他低低的说:“这样刚刚好,我喜欢。”
皇太轻声嗯著,环著他
装结实的腰,任男
扯开自己的上衣,舔咬著细
颈脖和xiōng
。现在还没到就寝的时候,她必须保持理智,可是在这个男
手上真的很难啊。总是不一会就被他扛上床去,任他为所欲为。
有了前几的挑拨後,秦舒儿看著每天早上艰难起床的太
殿下和脸色略略发白的传令官,终於觉得气顺了,这两个
都是不服输的
子,偏偏体力还都很好,真是难为他们了啊。
因此这回又路过主帐的秦舒儿不由揣测那两个是不是又在里面卿卿我我时,迎面碰上了端著红豆粥回来的传令官。那个行色匆匆的男
看见她时了
:“参将大
早。”
当他目光落在大小姐xiōng前那古怪的一团和一只毛茸茸的伤腿时,眼角跳了跳说:“大,夥食不对胃
可以同夥夫说一声,不要随便带回来什麽獐子狸子的,万一抓伤
很麻烦。”
“放心,是个小东西,不咬的。”
她说得越轻描淡写,传令官越不放心了。他可是领教过这位大小姐的本事的,表面上看起来颇有大家闺范,但绝对是个捕猎高手。将门虎这个词肯定是为大小姐量身打造的,秦将军虽然走的早,但是一身本事都传授给了独
,拿得起针线也舞得了刀枪,还张著长漂亮面孔,全京城还真就是秦家这独一份了,也无怪乎她能被皇太
看中做伴读。
秦家如今用来传书的就是她十岁时驯服的一只海东青,常常在送信时顺便捎来两只野兔或一小鹿。在三年前那只该死的猛禽还抓住了刚刚成功化身为和本体最相近的黄金蟒,正孤芳自赏,毫无防备的自己,并在一个时辰後丢到了秦大小姐的案
。十四岁的秦舒儿支著下
嫌弃的看著桌上那条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蟒蛇,拿出
喂海东青:“乖,辛苦了。但是这个不好吃的欸。你以後不要抓些
七八糟的东西来,只要兔子野**之类就可以了。这蛇你还吃不吃?”
凶残的海东青在她面前听话得像只小鸽子,还咕咕的发出讨好声,当主征询它意见时,一翅膀把蛇扇了下去,以表示它也不屑吃这个,主
,我只吃你
吃的东西!
下午,这条蛇被秦舒儿送给了太殿下,让她夏天时可以抱著解暑。怕热的太
殿下不好在臣子面前扫了威严,其实她很想摇著秦大小姐的肩膀咆哮,孤是怕热,可是跟热相比孤更怕这种滑腻腻的生物啊啊啊啊!! 但是好面子的殿下却表现出欣然让蛇睡上自己床榻的姿态。
夜里,黄金蟒蛇有气无力的趴在香的床上张嘴接受太
的喂食,它一共吃掉了十个蛋黄。因为秦大小姐告诉太
殿下这种蟒蛇如果没法喂老鼠之类活物就喂蛋黄好了,於是太
殿下壮著胆把手里所有的蛋黄都喂给了那黄金蟒蛇,然後不管那蛇听不听得懂就冷著脸说:“好了,孤的床榻你也睡过了, 食物也喂过了,孤没兴趣抱著你睡觉,所以送你出宫,以後别再叫
抓到了。”
说罢一挥手,让将他套起来送到了千里之外的小孤山上,然後令
连床具带床全部烧掉。
而一次下凡修行不到十二个时辰就灰溜溜回家的尨,打算重新挑个化身再开始修行。而他的娘亲,正怀著第四颗龙蛋的九昭神
恰巧来看自己的次子,知道了他的遭遇後悄悄跟儿子说不妨变成
类报个恩去,司命判官是个很容易受感动的老
,要是他能把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没准那老
一感动就让他通过修行直接任职了。
於是,他认认真真翻越了时下凡间最流行的戏折子《多蛇传》。好吧,对於秦家那种似乎比较喜欢以身相许这种麻烦的报发。
尚未想好是报答没杀了自己的秦大小姐还是放了自己的柳殿下,化成形的尨正走在路上出神时,莫名其妙被几个大汉围住调戏起来,没等他动手,就有条鞭子先帮忙打趴了一
。骑在马上的秦舒儿同他说了声以後小心,就一夹马腹奔向了城外。这一年外敌来犯,宫里宫外都多了很多事,她身为太
殿下的心腹自然是忙前忙後,没个停歇。这天晚上回到秦府,老管家居然激动的在门
候著。秦大小姐皱眉,难道又有那个不长眼的上门提亲了麽?她已经十四了,到了嫁
的年纪,但是看著阿正忧国忧民,
理万机的样子,自己也确实没有看对眼的男
,所以这事就搁下了。她不想嫁,不代表别
不想娶啊,秦家小姐是未来储君跟前的大红
,冲著这条就有一堆的官宦子弟来
结,更可况她长得非常不错,京中的媒婆差踩平了秦府的门槛。
所幸是她奉命随军过一回,明明是第一次阵前杀敌却毫无惧意, 凯旋时得了个玉罗刹的名声,於是耳根终於清净不少。幸好这次不是来说媒的,是个送上门来卖身的。秦舒儿望天,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有男的上门卖身。等看到那时,才发觉是自己白
里救的那少年。她听著那少年哭诉自己父母双亡,不远千里来投奔亲
却发现
去楼空,走投无路还差
当街欺负,所幸得大小姐出手相救,自己身无长物无以为报愿卖身府上为
,以谢恩
。
呃,这话说得怎麽跟戏文里一个样子?秦舒儿看了眼老管家,这个来历查过了吗?後者会意的了
,探子们确认过了确实如此。 老天,还真有
的生活跟戏文一样啊。秦舒儿开始同
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了,殊不知尨是偷懒不愿费神,就照著戏文安排好了自己的背景。
她认认真真打量了下尨,唔,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还是个良家子,这个,应该可以让阿正满意吧?
“以前你叫什麽就忘了吧。今个是初五,那你以後就叫秦初五吧。 这段子学舞剑什麽的,一个月後是皇太
殿下的生辰,要是你能被她看上,就算报了我的恩。”秦舒儿比他更懒,随便取了个名字就打发了。老管家在一旁抹眼泪,老爷啊,不是老
办事不利,大小姐完全对男
没兴趣啊,呜呜呜……
秦初五黑著脸,自己居然被嫌弃了,还取了个这麽恶俗的名字。算了短短几十年眨
下眼就过去了,只要让皇太
选上就算报完了这边的恩,至於宫里那位是不是侍寝一晚就可以了?
显然尚未经过什麽历练的龙二太子把世间的事想得太简单了。
作家的话:
尨,我之前搞错了,貌似可以念“龙”,懒取不来名字啊~~
果然自己写的东西一下找不出错的,谢谢blackwitch的提醒哦,我改过来了。
还有亲的飘,那个双重否定的,改成“别
”後应该OK了吧~
3
一月後的东宫。
太卧榻上
缠在一起的男
如果不是时不时飘出的一两声吟哦,和叫
脸红新跳的啪啪声,光看眼前著
形完全是贴身
搏啊。
该死,不就是应该乖乖躺在男
身下分著腿叫就可以了吗?她为什麽老是想骑在我身上!!发狠按住柳谨正的秦初五快速挺动腰肢,让身下企图挣扎反击的
子终於拱起纤细的腰肢,随後软倒在床榻上娇喘著抽搐。
呼─——这才对嘛。他覆在子身上,低
吻住她的眼眉,鼻子,小嘴,舔去额上的汗珠,温柔的安抚著。而皇太
殿下则扶著他的背脊,叫他舒服得像只大猫一样弓著背哼哼。
柳谨正知道自己以後会有很多男,但是
出自己的第一次必须是个看得顺眼的
。秦舒儿不愧是跟著自己长大的,帮她挑男
的眼光很不错,这个少年确实很对她胃
。不像其他
送来的少年那样不是弱不禁风,就是是粗壮魁梧,她喜欢的是这种年轻有力,像只豹子一样充满野
的男
。即使是能呼风唤雨的
也有想著有
能征服自己下的咯。
於是秦初五被任命为近卫侍总长,终领著一队侍卫,跟在太
身後四处晃
。当太
决定御驾亲征时,立即请命随行的除了秦舒儿外就是秦初五了。这个时候的秦初五已经不再是对凡尘冷眼旁观的龙二太子,随著对柳谨正的了解加
,他开始慢慢心疼起这个扛起一个国家兴衰荣辱的少
,重新审视著他从前嗤之以鼻的,被称之为感
的东西。
柳谨正教会了他什麽是牵挂,担心,还有。他常常在值班的间隙走神,习惯了她在身边的
子,有些害怕的是当她老死,自己剩下的漫长岁月要如何度过?
现在变成主帅传令官的秦初五想到这里有了些低落,管他这个黑毛爪子的是个什麽东西,回去让阿正小心就是。这般想著传令官走进了主帐,打算叫醒皇太殿下让她喝软软的红豆汤。虽然,黑毛,爪子,似乎和那家夥的化身有些像啊。不过最近没听说他要出来活动的消息,再说以他的本事应该不会这麽衰的被秦大小姐捉到吧?
很快在心子面前,意志异常薄弱的传令官被眼前的海棠春睡的美景给迷住了,完全将兄长的事抛到了脑後,他蹭回到熟睡的皇太
身边嗅著她好闻的气味,重新钻进被窝里抱住光溜溜软乎乎的身子睡了个回笼觉。那碗红豆汤?等会热热吧。
秦大小姐回到自己的帐子里,扶著那只伤腿将碧眼狐狸整个的取了出来放进了,呃,放进了水盆里。
正沈溺在少馨馥的体香和柔软而弹力十足的xiōng部中的狐狸冷不丁的就成了只落汤**。它正要对那该死的
类少
怒目而视时,就看见这个漂亮的少
哼著小调,开始给他洗澡。唔,看在她手法温柔,力道恰好的份上就饶她一命吧。?!该死的,你你你,你在
什麽!狐狸睁大了眼睛,蹬著少
娴熟的分开他的两条後腿,端详了下他的
器,然後下结论:“呦,还是只公狐狸。不知道
配过没?”
呦什麽呦,死,臭流氓!等你放了本王,我就要把你吞掉!!
碧眼狐狸张不开嘴只能在心里恨恨的骂著却无法阻止大小姐避开伤帮他全身上下洗得
净净,当然也包括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