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上她的脸,轻缓抹掉滚烫的泪珠,眸中的
意再也藏不住。
「还
着呢。」
她怔然,喉咙间的呜咽再也压不住,一种前所未有的委屈与欢喜化作泪水汹涌而出。
原来,他还是他。
南止刚还想笑着说点什么,脸色却骤然变了,箐儿只见他忽然摀着胸前,白衣之下正冒着一团红光,她眼明手快地把那东西揪出来。
「催
锁!」她下意识把东西扔开,忙扶着南止:「没事吧?」
南止缓了缓,发现痛楚竟瞬间消失,不由蹙眉:「这是......」
「那是我们风月宫其中一种
锁,叫催
锁,一旦系带者动
,便会痛不欲生,动
愈
,便痛苦愈增......」
箐儿说着说着,脸腾的一下红了,随后又强装镇定:「幸好着锁没有封印,不然就无法挣脱。」
南止了然一笑,「对,幸好没封印。」
听出对方言外之意,她尷尬问:「你怎么有这个东西?」
「茗洛给我的,她说是你给的。」
「我给的?」箐儿惊道:「我没有这种东西,只是见过宫里
用过才知道。」
她知道茗洛不会有这种东西,定是其他
给她的,仔细想想,只想起紫儿。
「这事我也不太清楚,或许要回宫查一下。」
南止轻轻点
,二
一时寂然不语,她才想起当下的事,
一下认真起来:「我们开始吧,万一......万一我真的没了......」
「你不信我?」南止看着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
箐儿有点心虚,刚还想解释什么,南止已抬手抵在她的后颈,身子一倾前,
吻住了她。
唇上的温热猝不及防,她只觉得脑袋一空,如同万物静止,这世间只剩下白衣男子以及他留下的温度。
南止的吻温柔而绵缠,吻至动
之处,
子笨拙地回应。
若溪水终究要漫流而下,花落到底要归土,那
,也总会有心安之处。
而此时此刻,她找到了。
二
久久才分开,南止看着羞得抬不起
的
子,嘴角微勾,许久未曾有过的滋味再次来袭。
低垂着眼,他用指腹轻抹着她的唇,轻道:「这次真的要开始了。」
箐儿讶异抬
,便见对方俯身,温热再次贴上的同时心中有什么开始躁动,夹杂着悸动以及痛苦,逐渐倾涌而出。
这一个吻比刚才来得漫长,以至她分不清到底是甜蜜还是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