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场示众三天,又把他们弄回来缓了三天的劲儿,好让他们恢复体力接受死刑的折磨。
这柴琨两
子自登上寨主宝座以来,祸害了不少百姓,所以花管带叫把法场设在州城外一片河滩地上,这样就可以容纳更多的观刑者。天还没亮,那些受害百姓就把亲
的牌位都搬到河滩上的法场两侧,设下各色祭品、香、烛,静等着拿两个匪首祭奠亡灵。不过阵式最大的却不是老百姓,而是羊角寨寨主何秀山的老弟兄们和他的亲生
儿何香姐,足足上百
,在行刑的高台边占了好大一块地方。本来这种场面
是不便到场的,特别是其中还要剐一个马凤姑,但何香姐是受害
的独生
,因此就顾不了那么多了,考虑到祭灵之时,孝
难免放声大哭,花管带也就特地派吴佩佩陪香姐前来。
其实佩佩和香姐是满心希望找个理由到场的,主要原因是她们差一点儿就叫柴琨夫
给糟塌了,还有那马凤姑想原施加在她们姐妹身上的酷刑,都要一点儿不差地叫她马凤姑自己尝尝。花管带也真会想主意,没有顾刽子手,也没有亲自动手,而把行刑的任务
给了十几个羊角寨招安来的年轻兵丁,而香姐就把自己要如何折磨那两个匪首的想法告诉了他们。这些兵丁早就对柴琨两
子的倒行逆施恨得牙根疼,得了这么一个任务,那还不好好表现一下,不用说也知道这柴琨两
子该如何倒霉了。
午时初刻前后,绥靖营的兵丁们把两个匪首给押来了,那模样也够看。两
子都给脱得
光,柴琨在前面囚车上钉了木笼,面朝后垂
丧气地站着,马凤姑则在后边骑了
木驴。那木笼上绑了一根小竹棍,棍
上绑着一个羊皮圈,车一颠一晃,那羊皮圈就在柴琨的
子上套来套去,这柴琨的
子还真是不顶用,就这么折腾,楞是硬不起来。
再看马凤姑,可到是十分得意的样子,骑在高高的木驴上,两个
子上拴着铜铃,被一条粗粗的木橛子在毛丛之中
顶,爽得她挺着两个高耸的大
子,一边嗷嗷地
叫,一边不停地摇动着肥美的大
,还不时喊上句:“我就是这个大废物柴琨的老婆。”
其实这木驴并不真的那么爽,

的木橛子
进去挺疼的,马凤姑也本不是个不知廉耻的
,她这么做一是要逞英雄,二也是故意作出一副
之态报复柴琨的无
。她确实达到目的了,柴琨面对这么一个
,真是又气又无奈,偏偏阳痿又是男
最无法面对的心病,所以他现在只有低着
,闭着眼,连骂都骂不出来。不过,倒是便宜了围观的老百姓,不花钱看了一场最高水平的春宫表演,有些胆子大,脸皮厚的半大小子则瞅不冷子就凑过去,在在那“恶厨娘”的
上摸上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