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柚还来不及伤心,就听到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一团
色的布料被扔到床边。
她还未反应过来,突然感觉身体被一根异物狠狠侵
。
陌生的挤涨感让温柚大脑空白,下意识张开唇,“啊…”
睡衣被卷到腰上,露出
孩不堪一握的腰身和雪白的
瓣,她此时趴跪在床上,
色的蜜孔被他一根手指挤
后,晶莹的
体也随之淌进他的指缝。
“湿成这样,还这么紧?”
晏濯视线定定看着那紧窄的花心,感受手指被来自四面八方的温热包裹,几乎可以想象自己的
器
进去时,该有多爽。
只是现在,他的那根连
进去都困难。
晏濯粗吐了一
气,又往
抵进第二根手指。
下身巨大的酸胀袭来,温柚身体早就被震动
搅得泄过两回,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咬着下唇都有了哭腔,“不要了…我不要了…你放开我…”
晏濯置若罔闻,将长指并列着抵进去,就着泥泞搅动起来。
“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你那小玩具还没我一根手指粗。”
说话间,他手指微屈,常年弹贝斯的指腹上,厚茧也随之刮蹭过甬道。
要命的酥麻不间断涌
,温柚双眸失焦,双唇轻张。
“哈啊…嗯啊…不要了太粗了…”
“吃这么点就吃不下了,待会还怎么适应?”
晏濯将她的脸掰过来,薄唇压上去,长舌搅
,一面掠夺她的呼吸,一面两指在她的花
内快速抽
,慢慢扩充。
看到
孩因为缺氧和不断的高
而眼角湿红,他另一只手揩过眼泪。
“留着眼泪,有你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