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纳德的脚步很快，一言不发地向办公楼走去，并关注伊凡诺有没有紧跟着他。
“我们要去哪里？”伊凡诺问。
“在前面。”伯纳德含糊地回答，他并没有与伊凡诺目光接触，一脸不打算
谈的姿态。伊凡诺知趣地闭嘴，他跟着伯纳德走了几分钟，穿过办公楼，来到军营下的一间房前。伯纳德熟练地刷开门禁，对伊凡诺做了个“进去”的姿势。
伊凡诺往门里看了一眼，灯自动打开了，是个无
使用的
击房。他往里走了一步，踏
击房内。
他的身后，那个叫伯纳德的军官紧张地看了伊凡诺一眼，面色苍白而
暗。他手有些抖，但快速拔出了枪，瞄准伊凡诺的后心。他重重咽了
水，扣下了扳机。
一声枪响被吞没在击房的隔音墙内。随后是一声闷哼，和双膝重重下跪的声音。伯纳德的枪掉落在一边。他痛苦地跪在地上，心
着一把小刀。
他根本不知道伊凡诺是何时回身的，也想不明白自己的行动为什幺会
露。一切发生在一瞬间。他的枪子错过了伊凡诺，下一刻，冰凉的刀刃已经切开他的胸脯，直直扎他的心脏。伯纳德不由自主地跪下，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低
看那把刀。又抬，带着迷茫和惊恐望向那个男。他遇上了一双冰冷的眼睛，那是不带一丝杂质的绿色，蒙着一层无基质的灰影。那双眼冷静，淡漠，没有任何对死亡的悲悯。
“为了……荣耀……”
伯纳德颤抖的嘴唇念出了最后一句话，而后像个垃圾袋一样沉重地侧倒下去。伊凡诺俯身摸他颈动脉，确认他死亡后，收起了他的枪，并用一块手帕捂住他的伤，把刀拔了出来，以免血溅得到处都是。
收起武器后，伊凡诺检查了伯纳德的领。果然，在伯纳德的衬衫领子上钉了一个圆形徽章，上面刻画着蛇形的图腾。伊凡诺不能确定和他在27区门看到的那些侵者领的徽章相同，但恐怕没错了。
29区也已经被侵者渗，伯纳德想在这里
掉他，以免“27区被占领”的消息露。
但伯纳德太心急了，使得他的意图太过明显。一个亲自从办公区赶过来见消息报告者的长官，却对消息一点也不好，在路上什幺都没问，径直将他带到无的击房里。这也许骗得过“普通商”，可惜伊凡诺不是“普通商”。
伊凡诺冷眼看着地上的尸体，思索下一步怎幺走。正当他得出“必须立刻离开，以免被任何看到”的结论时，一声令毛骨悚然的细响从击房
处传来。伊凡诺猛回过，惊讶地望向发出声音的方向。这才注意到击房的角落里有一个小房间。小房间有玻璃窗，透过窗户，他看见那里面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