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比起已经被调教成无聊飞机杯的怜奈,怎么想都是由我全程完成调教的金丝雀更好啊...
而全然不知我心中想法的金丝雀,就这样在我的注视下拧开了宿舍门。
“请问您有什么.....诶?”
然而,当金丝雀看清门外之人的瞬间,她那份让我迷恋的干练自信竟陡然消失,脸上流露被我调教时那般的惶恐与震惊。
“金丝雀?”
因为一直在用金丝雀妖娆光洁的脊背屁股养眼,我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异常,然而,当我呼唤金丝雀的名字时,这个永远将侍奉我当作第一要务的完美巫女,竟然头一次没有作出任何回应,而是如灵魂被人夺走了一般,摇摇晃晃的跪了下去。
噗通
金丝雀捂着嘴巴,以鸭子坐的姿势跪坐在地板上,那每天都被我捏在手中肏在身下的润白臀肉贴上地面,似逼里夹了个高马力震动棒一般臀肉猛抖,那些时而作为润滑油时而又被我当作饮品的美味淫水在她臀下分泌而出,无比浪费的流了满地,在她身下形成了一个地毯大小的水潭且仍在向外扩散。
“神...神......”
我听见,金丝雀在用兴奋到沙哑的声音喃喃说着什么。
她双手合十抱拳,摆出祈祷般的手势,带着狂信徒般炽热的目光仰望着门外的某人。
“神...神根——”
然后,门外那人伸出一只又肥又厚实的大手,轻轻放在金丝雀的头发上,轻柔的抚摸。
“打扰了。”
那人向前一步,踏进宿舍,让我可以看清他的模样。
“老夫是来见客人的。”
那人的模样,赫然于耸立在村中的巨大雕像完全一致。
也就是说,这个看起来只是一个肥胖中年肥宅的男人,便是这个神根村的建造者、世间所有雌奴的真主、所有受女性压迫男人的救世主、那位全知全能的神明——
“神...神根大人!!!——”
金丝雀身体剧震,下体开始狂喷淫水剧烈高潮。
“!?!?”
正在趴在我身上舔舐乳头的小华,也带着一副中邪般的神情连滚带爬扑到地上,朝着门口的方向磕头如雷。
“噗咕!——”
就连含着我鸡巴深喉口交的大小姐,也从鼻孔里噗呲一声喷出两道鼻涕,似大脑短路了般一边斜着眼睛死命往门口方向瞟,一边含着我的鸡巴不知该不该松开。
“嗯...仔细想想,老夫很早就把女德学院完全交给初去打理了,所以比起见客人,不如说老夫是客人才对吗?”
然而,即使被行如此大礼,神根脸上却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他似乎早就习惯了金丝雀她们这样的反应,连看都没看她们一眼,视线就越过她们的身体向我投了过来。
“所以小哥,不请老夫进来坐坐吗?”
原来如此。
如果对方是那个神根大人,让被我认可的完美巫女金丝雀露出如此不成体统的模样,也就不足为奇了。
毕竟,这可是金丝雀宁可向我献上处女,也不愿从他脚下村子离开的男人啊...
“啧。”
与得知怜奈被正太破处时相似的感受浮现在我心头,让我不由烦躁的咋了咋舌。
“想进来就进来呗。”
“!....”
也许是听出了我语气里的不满,金丝雀小华大小姐三女不约而同的颤抖了一下,虽然她们依旧不发一言,但通过大小姐的眼神里,我还是可以读出她们此时的想法——主子您可千万不要对神根大人不敬啊!
“哈哈,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然而,神根大人却好似对我的语气毫不在意,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并自然地坐在了我对面那张属于金丝雀的床铺上,这让跪在门口的金丝雀身体一抖,好似十分在意自己床铺会不会弄脏神根大人的身体般满脸紧张惶恐。
这个犯贱婊子!
自打见到神根之后,金丝雀就紧张到动一小下手指都要思考良久,以防给那个神根留下不好的印象,这与她对待我时的那种游刃有余自信飒爽完全相反,让我不由一团无名火起,像被小看了一般感受到了满满的挫败感。
于是,为了报复金丝雀,我似看不懂眼下气氛般向金丝雀下达命令。
“金丝雀!你难道忘了我教你的礼仪吗?”
我指了指胯下给我含鸡巴的大小姐,又指了指神根空空如也的胯下。
“没看见客人的鸡巴空着呢吗?还不滚过来,用你那张被我肏烂了的骚嘴给客人口交!?”
“...诶?”
愣了好长一阵,金丝雀才抬起头,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神根,似乎在试图理解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m?ltxsfb.com.c o m
“不不不不!!我怎么——贱奴怎么能用污秽的唾液玷污神根大人尊贵的龙根呢!”
她疯狂摆手,似要把脊椎摇断般晃着脑袋。
“没错!你的嘴就是被我肏烂的污秽骚嘴!你的逼也是被我破处肏烂的二手臭逼!你当然不配给别人舔鸡巴,更不配当那什么巫女,因为你就是一个被我肏翻内射刻上印记的臭婊子飞机杯!!”
“!——”
当着神根大人的面被我如此辱骂作践,金丝雀立刻露出一副绝望的表情,而看到金丝雀这副梦想尊严被我践踏粉碎,捂着嘴巴流着眼泪瘫坐在原地的样子,我只感到无比的解气,这才抬起下巴望向坐在我对面的神根。<tt>www.LtXsfB?¢○㎡ .com</tt>
“所以,不好意思啊大叔,我家的小金看起来不想给你舔鸡巴,只好委屈你就这么干坐着了。”
“...哈哈哈哈!真是有趣啊!”
我本以为,被我如此直白的挑衅,神根就算不生气也必然不会给我什么好脸色,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在听到我这番话后,沉默良久的神根居然好似看见让人欣慰的优秀后辈般,拍着手开怀大笑起来。
“听闻你不依靠异能,就能在七天之内让近似一潭死水的女德学院掀起雌竞的风潮,老夫本来还不相信,现在看来,你这不是一个完全不亚于异能者的好苗子吗!居然能将以侍奉老夫克己修行的准巫女调教到这般地步...小兄弟,你还真是让老夫惊喜啊!”
“....你在说些什么东——”
“不光如此!”
神根打断了我的话。
在他仿佛燃烧着火光的热烈目光里,我感受到了一种君王般的威压。
“征服雌性,扭曲她们的思想,像窥视财宝的海盗般将她们的身心贪婪地据为己有,并对一切妄图将她们从你身旁夺走的雄性报以警戒与敌意,这本应是男人这一物种与生俱来的天性,却在社会规则的扭曲之下变得面目全非,凡是老夫见过的男人,十有八九都刻下了那诅咒般的思想钢印,主动带上枷锁,将本该用作服务自身的财宝奉为神明,并为之心甘情愿的挥洒血汗。”
“但你不同,虽然你是怀着可笑的理由,作为本该被老夫拯救的愚钝之人踏上神根村的土地,却自发觉醒了时刻以自身利益出发的绝对理性,你将本该成为巫女的金丝雀从老夫身边夺走,仅是出于兴趣就编造谎言让她在你面前进行雌竞,甚至当面向老夫展现你对她的所属权...这般胆识,这般觉悟,着实让老夫刮目相看!”
神根越说越兴奋,而我却越来越迷茫,在我的意识里,自己只是在怜奈被夺走后自暴自弃的顺从欲望展开报复,完全不理解神根为何会表现的这般欣慰欣喜。
“本来,老夫还想着要用行动让你明白将身边雌性据为己有的重要性...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
说着,神根大人话锋一转,他望向门口的方向,笑着开口。
“那么,就把‘这个’当作礼物送给你吧!”
咯啦——
一声锁芯转动声后,宿舍的门再一次被推开。
而看到来人的模样后,我就如同方才的金丝雀一般,露出无比惊愕的表情。
贴身的黑色西服,精致淡雅的薄妆,轻披与脑后的齐肩黑丝,以及那英气中含着傲气娇横的美丽面容。
“怜...奈?”
我嘴唇微张,带着不确定的语气说出她的名字。
“前...前辈...”
怜奈低头绕着手指,扭捏了好一阵,才似终于鼓起勇气般向我走来。
“我...我来接你回去啦...”
她站在我的床头,轻轻撩动秀发,带着一副无数次出现在我梦中的娇羞表情,发出直达我灵魂深处的细语柔声。
“等回去之后,我们就结婚....”
“我会...作为前辈的妻子,照顾你,服侍你,和你亲密,和你缠绵...然...然后...给前辈你生很多很多,健康的宝宝....”
“我..我知道现在再来说这些有些太晚了...但那个...前辈...就..就算是不是正房也无所谓,就算只是骗骗我,让我当您的小三情妇也无所谓,您..您....”
她抬起脸,露出那张让我魂牵梦萦的美丽面容。
“您愿意...娶我吗?...”
“......”
在我的眼中,无论是金丝雀,还是那个神使初,都不及此时怜奈半分闪耀。
但是...我的脑中,却陡然浮现出录像带里怜奈那张发情求肏的婊子脸,并与面前向我求婚的女孩缓缓重叠。
是啊....当情妇什么的...这哪里是怜奈会说的话啊...
她已经,不再是怜奈了...
她被那个正太催眠洗脑,献上了处女,还献上了灵魂,成了只会谄媚求肏的空壳...
原来如此,神根他是想用怜奈来告诉我,如果不率先把身边的女人当作雌奴征服在自己胯下,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啊....
还真是...难受呢...
我头越来越重,终于整个垂下,看不见怜奈的面容。
“神根大人,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请让怜奈离开吧。”
“怎么?小兄弟你不喜欢老夫给你的礼物吗?”
“让我收下一个只有皮囊好看的飞机杯,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抿了抿嘴,有些不甘心的开口。
“...怜奈她已经死了,已经被你的弟子,那个有催眠能力的小男孩杀死了...早知道会这样...我真的应该在怜奈被催眠之前夺走她的处女,将她调教成我的女人,我的雌奴啊...”
“死吗?还真是很形象的比喻...的确,老夫弟子的催眠能力虽然便利,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却也是一种浪费,依靠个人的魅力与手腕让雌性臣服,本来就应该是如狩猎一般只属于男人的浪漫与爱好,这个过程不该被简化,事实上,老夫也一直告诫他不要太过依赖能力,要尝试靠自己进行调教。”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小兄弟,在拒绝之前,不妨先抬起头,看看你面前的女人如何?”
“....嗯?”
听神根如此说,不由抬起头,看向面前的怜奈。
却看见,怜奈正咬着嘴唇,两眼睁大瞳孔发抖,侧脸低头躲开我的视线,双手死死扯着衣角,肩膀微微发抖,带着一副尴尬害羞到极点的表情喃喃自语。
“明..明明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前辈表白求婚,连当小老婆,给前辈生孩子这种话都用上了,得到的回复居然是说我是一个只有皮囊好看的飞机杯...哈..哈哈...好想去死...不...应该说是只能去死了吧?作为女人来说收到这种评价就已经等于死了吧?哈..哈哈....”
“怜..怜奈?”
“啊哈哈好像听见前辈在喊我的名字啊?应该是幻听了吧,毕竟作为一个飞机杯只要被用来套鸡巴就好了啊哪有必要叫名字呢?就算叫也应该叫‘怜奈杯’或者‘飞机奈’才对啊哈哈——啊..啊嘞?奇怪,怎么眼泪流下来了啊?明明已经不是处女的我就算被当成飞机杯也是理所当然的啊怎么还会感到难过呢...”
怜奈似乎真的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她的抱着脑袋,眼睛里仿佛出现了两团不住转圈的线团圈圈,苦笑着嘴唇猛地抿起,咬住下唇,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滴滴答答的落下。
“好...好后悔!!...我为什么这么蠢啊!明明只要答应前辈的告白就好了啊!明明答应告白就可以和前辈结婚的!明明只要当好前辈的妻子,我就不用来这该死的神根村,不用失去处女,也不用被前辈嫌弃了啊!!”
怜奈的情绪彻底崩溃,她在我面前蹲了下去,把脑袋埋在臂弯里失声痛哭,而我也终于反应过来,我面前的怜奈并不是什么没有灵魂的空壳,她依然保留着被催眠前的记忆,保留着那些有关着我的记忆。
“正如同老夫所说,老夫曾告诫弟子,要他不要太过依赖能力。”
神根大人从床上站了起来,他朝含着我鸡巴的大小姐摆了摆手,后者立刻结束了口交,起身鞠躬后无声的退下。
“在让这位记者小姐老实跟你分开之后,他就第一时间解除了催眠,所以直到现在,记者小姐也还是你的记者小姐,她没有被催眠,自然也没有‘死’。”
“什..么?...”
我一脸茫然的望向神根。
“可这不可能...如果怜奈没被催眠,她又怎么会说出要当我小三情妇这种话呢...”
“不...这是完全有可能的吧?你不是最了解了吗?”
神根大人扭头,望向仿佛已经燃尽般的金丝雀。
“毕竟,你不也让忠心于老夫的准巫女,心甘情愿的向你献上处女之身了吗?”
“!”
一瞬间,我的心中涌现电闪雷鸣。
“所..所以你是说怜奈真的没被催眠,她是发自内心,是经过自己思考才向我求婚,向我说出那番话的!?”
“千真万确。”
“那录像里的那些内容也是假的?”
“很遗憾,那些是真的,但那只是为了刻下条件发射不得已实施的调教手段,事实上是,作用在精神层面的调教只用一天就完成了,自那天后我们就再也没有碰过她的身体,余下的时间只是一些身体层面的微调以及帮助她直面了内心,老夫可以向你保证,现在的记者小姐依然还是你所认识的那人,我们只是
25-06-09
让她学会如何履行一个雌性本该尽到的职责。”
“只..只用一天!?”
我知道,神根绝不会在这方面欺骗我,但凭借对怜奈的了解以及这一周积累调教经验,我更加知道这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由忍不住好奇向神根发问。
“怎..怎么做到的?我可是用了整整一周才把金丝雀她们调教完毕的啊!”
“嚯嚯,比起女人更在意调教方法吗?真不愧是老夫弟子都自愧不如人才啊。”
神根大人出言赞叹,却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只是招了招手,带着金丝雀三女转身离去。
“想知道的话,就去问问这个记者小姐吧,而其他的...等一切结束后,老夫的弟子会差人告诉你的。”
“喂,等!——”
还未等我阻止,神根和金丝雀三女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还留在宿舍里的,就只剩我,以及跪在地上不住抽泣的怜奈了。
“....别哭了。”
我抽回手,低头望向怜奈。
“站起来,我们聊聊。”
“呜...呜呜....”
怜奈依旧抽泣不止,那声音搅得我心神不宁,心中无限烦躁。
“....我叫你别哭了!!”
我一把将怜奈从地上扯起,抓着她肩膀,强迫她抬起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湿红面庞。
“告诉我,这些日子你都经历了什——”
炽热且温软的触感,在我唇间忽然绽放。
怜奈整个扑进了我的怀里,她仰面献上颤抖的樱唇,伸出香舌搅拌我的口腔,同时用那热湿的小手抓住我的鸡巴,手心借着唾液的润滑包住龟头盘揉套弄。
“嘶啾嘶啾嘶啾!——”
怜奈的亲吻焦急且急迫,她不断的把舌头往我牙齿之间里伸,好似在引诱我主动咬住她的舌头w吮ww.lt吸xsba.m`e她的唾液,那握住的鸡巴的小手也在不停的颤抖,仿佛生怕我感受不到她的热情却又担心把我弄痛,不断寻找着适合我的套弄速度与力道。
曾经,我无数次的幻想过与怜奈接吻会是什么感受,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时,我竟只能从怜奈身上感受到她的谄媚,她的惶恐,以及对我浓浓的恐惧,她的吻里并非没有爱意,只是这爱意已经被这些剧烈的情绪污染变质,成了那些朝我跪拜磕头的雌奴般的,病态的崇敬与臣服之心。
混蛋!
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遍溢我的心脏,最终转化为了无尽的愤怒与性欲,我不知道该把这份愤怒发泄在谁的身上,却无比清楚这份性欲是缘何而来,因为,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我胯下的老二正在高呼着兴奋的战吼,催促着我将怀中这个发骚婊子推倒强奸,捣进她的骚逼把她肏成肚子里装满我遗传物质的潮喷母猪。
噗通!
我似发狂的饥饿野兽要吃掉受伤的小鹿般抓着怜奈的肩膀将她一把推在床上,扯开她的衣服,抓着她乱颤的奶球,不要命的扯捏拽揉,鸡巴也似忍不住了般隔着裤子猛怼怜奈的股间,怼她西裤内凹沉进穴口,被肉腔深处的淫水完全润湿隔着布料淹没我的龟头,灼的我浑身颤抖,征服欲在不断上升。
“哼咕~!——”
怜奈闷哼一声,露出痛苦的神色,可那张汗津津的樱红面容上更多的是羞赧与满足,她顺从的挣掉半附在身体上的黑色西装,将西裤褪到小腿处,如同主动褪去外皮露出果肉的荔枝一般,裸露出那身香甜多汁的雌香躯干。
“前..前辈...我想通了...”
怜奈一手抚着我揉捏她乳球的大手,另外一只手揽住腿弯,扳起两条长腿,露出被她臀肉夹成馒头形的发红嫩逼。
“前辈你说的没错,我已经不再是前辈您喜欢的怜奈了...我因为自大,拒绝了前辈的告白,因为愚蠢,被那个正太夺走了处女...现在的怜奈,已经不配当前辈的妻子了...现在的怜奈....就只是...只是...”
从怜奈仿佛快要融化般的面容上,我能感受到突破极限的羞耻之心,只不过,这份羞耻并不是来自于情侣初夜般的欲拒还迎,也不是来自于她此时拱臀挺奶的淫荡模样,而是,单纯对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感到极度的害羞。
“就只是,没有前辈鸡巴就活不下去的没用飞机杯啊!!”
终于,怜奈闭上了眼睛,自暴自弃般将心中情感一股脑的倾泻而出。
“那个正太不行!他只在第一天肏了怜奈的l*t*x*s*D_Z_.c_小穴o_m,用又粗又大的鸡巴把怜奈塞得满满当当,但后来无论怜奈怎么祈求他就是不愿意再碰怜奈一下!从一开始起,他都是在把怜奈当成一个麻烦的工作来处理,他对怜奈没有爱!”
随着真实情感的倾泻,怜奈动作越来越大胆,体温越来越炽热,她不再将向我谄媚讨好当作第一要务,而是用我的肉棒疯狂搓洗她的穴口,将所有的欲望露骨的释放出来。
“在这一周里,我每天都在思念着前辈!我想着前辈的脸一次次扣逼一次次自慰,可越是自慰我的心就越空虚,越是思念怜奈的l*t*x*s*D_Z_.c_小穴o_m就越痒越酸越想和前辈做爱!我终于明白了,我已经完全无法离开前辈了!无论是正太无论是神根还是什么别人的肉棒都不可以!只有前辈的鸡巴才能让怜奈幸福!只有被前辈那满怀爱意满怀欲望的眼神看着肏逼肏穴,怜奈才能幸福!!”
怜奈整个扑了上来,浑身湿淫的媚肉如蛞蝓般正面贴合我的身体,她挺臀提胯,把湿热淫穴贴上我的小腹,又向下一沉,外翻的阴唇化作吸盘直接嘬住了我的肉棒根部,牢牢骑在我的鸡巴上前后摩擦搓洗,从她逼里渗出的淫水把我的鸡巴涂抹的又油又亮,其上暴起的青筋卡住怜奈的逼口,压扁她勃起的阴蒂,挤出一小朵飞溅的穴汁,让从她逼里溢出来的拉丝半透明粘稠汁液一圈圈缠满我的肉棒。
“所以前辈!怜奈不当您的妻子也无所谓!只要您允许我成为您的飞机杯就好!!求您将满满的爱意赏赐给怜奈吧!求您用怜奈的杂鱼骚逼套鸡巴吧!怜奈已经忍不——”
啪!
就在怜奈不遗余力索求时,我握住棒身,将凶器般的粗硬鸡巴下沉拔出咬住棒身不放的穴口,又向上猛甩,直接抽在了怜奈阴唇外翻露出敏感粉红腔肉的流水淫穴之上。
“噗齁噢噢噢!!???——”
怜奈受鸡巴直接击打的嫩穴瞬间合拢阴唇向内凹陷噗呲一声倾泻出暴雨般的瓢泼淫水,受欲火焚烧的胴体也在瞬间蒙上了一层香腻湿汗,她随着惯性谄媚晃动的淫臀更是在嫩逼被抽上的瞬间便绷紧肌肉,在剧痛与激烈刺激下抽搐着荡漾出道道波纹肉浪,并一路向上扩散,让怜奈满身淫肉狂抖乱摇脑袋后仰,如被烧红烙铁突然怼上屁股的母猪般顶着一张瞳孔激震嘴巴嘟起的滑稽痴淫表情仰头淫叫。
“因为那个正太不愿意肏你的贱逼,你就挺着个奶子,甩着你的屁股,像个母猪一样贴上来,让肏你那被人玩剩下的二手烂穴?”
愤怒让我的面部肌肉不断抽搐,我一把掐住怜奈的腮帮,将大拇指怼进她齁叫不止的嘴里,把这张曾是我心中白月光的美丽脸蛋掐成更加狼狈更加丑陋的形状。
“如果被催眠了我还能理解,如果你真的只是徒有外表的雌奴母猪我还能理解...”
我掐的越来越用力,让怜奈抓住我的手臂流出痛苦的眼泪,可我的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那快要将我理智焚烧殆尽的熊熊怒火。
“可既然你没有被催眠...又是怎么有脸,对如此爱着你的我,说出这番比婊子还要不要脸的下贱疯话的!?”
“噗呕!——”
我掐青了怜奈的面颊,甚至将她两边腮帮生生挤在一起,让她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口水。
“怼...怼捕起....”
然而,即便被我这般对待,怜奈也还是卖力的蠕动满身浪肉,把被我直接抽肿的肥逼执拗地凑向我的龟头。
“可...可窝还素....”
“想要...前辈的鸡巴....”
咔嚓
看着怜奈这副就算被我掐死,也要在死之前用l*t*x*s*D_Z_.c_小穴o_m吞下鸡巴般的痴淫模样,我仿佛听见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我知道,那是我对怜奈的所有憧憬与梦想,完全破碎的声音。
“哈...哈哈...”
嘴角擅自咧开,不自主的发出苦笑。
“原来,我赌上人生所追求的,就是这种东西啊....”
我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一切的愤怒,一切的不甘,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因为,我已经完全意识到,对待怜奈,亦或是其他别的女人,凡是有一丁点的负面情绪,都是自残般的愚蠢之举。
男人与女人的相处方法,从来就只有一个。
即为,享受侍奉,像神明一般君临在女人头上的征服者统治者,以及像家畜般贡献自己一切,并带着满心欢喜臣服在男人屌下,成为男人受孕工具的可悲雌奴。
那么,该如何对待怜奈这只为了向我求爱不惜作践自己到如此程度的发情母猪,自然也有定论了。
我松开手,让怜奈自然地向后摔在床上。
“虽然很想把你就这么丢掉...但无论怎么说,我也的确是喜欢过你。”
比我预想中还要平静的声音,自我口中发出。
“所以,哪怕只是对过去生活无意义的告别,我也应该给这段感情一个结果。”
我居高临下的望着怜奈,一脸无所谓的套着沾满淫水的鸡巴。
“开始吧。”
“!!”
虽然已经成了满脑子只想着鸡巴的母猪,但怜奈显然还那个聪慧的怜奈,她立刻理解了我的意思,并迅速开始行动。
“好好好好滴!!!”
在示意可以开始的目光下,怜奈立刻脱光了自己的全部衣服,而后抱着腿窝m字打开双腿,露出她抽搐溢汁的粉红嫩穴,拇指轻轻按住阴唇向两侧掰开,露出阴道里那些不住蠕动的腔壁软肉和蛛网般遍布其中的拉丝淫水,还带着淤青掐痕的面部肌肉抽搐一下,将她那张满是急切欲望的婊子脸转变成一看勉强又难看的微笑,用顺从谄媚到极点的声线向我发出求爱邀约。
“前辈...哦不,是主子!请主子随意使用怜奈糯叽叽暖呼呼的阴道,肏烂怜奈的骚逼,把怜奈肏成专属于您的鸡巴套子吧~~”
“嗯,说的还不错,要是笑得不要这么难看就更好了。”
我知道,怜奈一定是将仅存的尊严全部舍弃才做出如此谄媚下贱的模样的,可我却只是像尝了一口餐馆赠送的小菜般毫无波澜的评价了一句,挺动鸡巴,随意地插进她努力向我挺来的发情骚穴。
“噗齁~!”
鸡巴插进去的瞬间,怜奈团成m字飞机杯的身体就似地震般抖出大量雌汗,逼里无数拉丝淫水被我的鸡巴顶断化作细密的水珠从逼缝呲出,龟头冠棱更是刮着竭力收缩的敏感肉壁向前推挤,将肉腔里的无数褶皱犁刮撑平,直到龟头顶上花心,阴囊堵住逼口,怜奈的那密布着层峦沟壑拉丝淫水的阴道,就已经与我的鸡巴不留一丝空气的完全密合,成了与我鸡巴形状完全一致的倒模软泥。
“呼齁齁噢噢噢!!就...就是这种感觉!阴道被鸡巴填满,子宫被龟头顶住!好...好幸噗噢噢噢噢!!!!”
怜奈似乎很想慢慢感受被我鸡巴填满阴道的幸福感,但此刻,对于她舒服还是痛苦,我已经没有丝毫兴趣,我只把怜奈当成了供我发泄性欲的飞机杯,没有丝毫心理负担的随着欲望再次向前挺动鸡巴,在怜奈平稳下来之前直接肏凹了她的子宫。
“噗噫齁齁齁子宫被顶到了!!糟糟糟了噢噢噢!要是那里被顶到的话,就会高嗷嗷——”
随着这发直达子宫的冲击,被镌刻在怜奈的脑中的条件反射被瞬间激发,她的身体立刻涌现出坐在那个机械椅上被正太调教中出的激烈快感,她已经紧紧贴在鸡巴上的阴道嫩肉爆发出了更大的压力,子宫更是先于意识开始高潮排卵倾泻出大量新鲜卵子,宫口花心已经完全打开,吻着我的龟头爆发出极大的吸力试图一次性榨出我的精液,显然已经到了渴望接受我遗传物质的极端排卵受孕阶段。
“哦?原来那所谓的‘条件反射’是指这个啊。”
当然,此刻的我并不知道怜奈在正太那里受到的是什么样的调教,但从怜奈只受一次深插就直接进入排卵阶段的反应中,我还是推断出她已经被调教成只要子宫受到撞击就会自动排卵发情的杂鱼孕袋了。
“虽然这个状态很便利,但自己的飞机杯被别人订好了程序什么的果然还是有些不爽.....嗯,还是将这个条件反射覆盖掉好了。”
我将顶着巨大吸力将鸡巴一寸寸回抽,退到只留一个龟头卡在逼口的程度后俯下身体,摆出更加发力发力的种付位姿势把怜奈还在不停高潮痉挛的身体团在身下,拍了拍她已经彻底僵住的翻白母猪脸,俯身凑到她的耳边,一字一句的开口。
“高潮吧。”
说罢,我将鸡巴全力砸下,龟头摧枯拉朽的破开完全并拢的肉腔,以要将怜奈灵魂都肏出体外的气势全力轰上了她毫无防备的子宫。
“哼噫噢噢噢!!!——”
不出我的所料,哪怕现在的怜奈已经失去了意识,哪怕这只是丝毫不会带来快感的子宫殴打,怜奈也在子宫被碰到的瞬间立刻开始痉挛齁叫,她双手死死抱着我的背后双腿缠住我的后腰,浪臀猛抖肚皮蠕动迎来了更加激烈的排卵高潮。
效果不错。
那么,该继续了。
我用手扳住怜奈的脑袋,把她熟了般又红又热的耳朵固定在嘴边,缓缓抽出鸡巴,并在砸下去的瞬间再次重复那三个字。
“高潮吧。”
噗呲!
肉棒如打桩机般轰了下去,把怜奈一边喷水一边乱抖的淫臀钉死在身下成了一个椭圆形的肉垫,怜奈的双腿也如激发了膝跳反射般在空中不停乱蹬,被我死死搂住的身体爆发出极强的力量前后挺动,把床铺震的砰砰直响,迎来了又一轮排卵潮喷。
继续。
确认怜奈挣扎幅度逐渐减弱,我再一次抬臀抽回鸡巴,重复那宛如咒语般的三个字。
“高潮吧。”
肉棒砸下,反射被激活,怜奈似活鱼般潮喷挣扎,又被死死压在身下。
继续。
肉棒抽出。
“高潮吧。”
砸下。
噗通噗通!
怜奈的意识似乎被唤醒,她如被地面技锁住喉咙的摔跤手般狂拍床铺以示投降。
“等!——”
再继续。
又一次抽出。
“高潮吧。”
又一次砸下。
噗呲!!!
比之前几次还要壮观的淫水喷泉从逼缝里喷出,强大的水压几乎要把塞堵在逼口的阴囊直接推出来。
“不..不要再——”
抽出
“高潮吧。”
砸下
“咕齁!——”
怜奈脸涨成了紫红色,屁股却似坏死了般缺血变白,只有仿佛取之不尽的如柱淫水还沿着逼口不住流淌。
“真..真的不行——”
“高潮吧。”
啪呲!
“求..不要再...”
“高潮吧。”
啪呲!
“要..死——”
这已经完全无法被称作性行为的抽插打桩不会给怜奈带来丝毫快感,只能让怜奈踏上几乎就是在被我慢慢杀死的高潮循环,她身体里的全部血液都汇聚在子宫处,疯狂工作的卵巢更是已经开始报警传来刺痛,而我,就如同一台冰冷高效的机器般,没有丝毫怜悯的一次次重复说出那三个字,享受着这任何飞机杯都无法比拟的持续排卵高潮l*t*x*s*D_Z_.c_小穴o_m所带来的极致紧致感,用直达子宫的全力打桩一次次肏的怜奈逼水狂喷。
“高潮——”
“哼噢噢噢噢!!”
终于,在数不清多少次轮回后,怜奈的反应有了变化。
在我抽回鸡巴,说出高潮二字的瞬间,明明还没有被我肏到宫口的怜奈,竟提前开始颤抖呻吟,并用阴唇夹着我的龟头,从穴里喷出将我整根鸡巴淹没淋透的潮喷淫汁。
“不..不要再继续了啊啊啊——”
在我因怜奈的变化短暂愣神时,怜奈终于抓住这片刻喘息之机,带着崩溃般表情向我哀叫求饶。
“已经..已经不想高潮了!!!子宫好痛!子宫像太阳一样变得又大又热!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再高潮下去真的要死了啊!!!!”
“嗯...毕竟连续高潮了这
25-06-09
么多次,就是再骚的婊子也肯定也不想高潮了啊。”
我抽出卡在怜奈逼口的鸡巴,略微抬起身体,自上而下俯视怜奈因痛苦和恐惧完全扭曲的面容。
“但是抱歉,实验还没结束,所以怜奈,听好了哦——”
“诶?等——”
看着满脸惊恐的怜奈,我微微一笑,并在她堵住耳朵前,说出了她已经听了无数遍的那三个字。
“高,潮,吧。”
“噗齁噢噢噢噢噢噢!!!!——”
就像是被高压电流穿过身体,完全没被我碰到任何地方的怜奈突然拱起腰来,她的眼睛对成斗鸡,牙齿咔哒哒打颤,整张脸彻底崩溃比嗑了药的卖淫婊子还要下贱疯狂的模样,狂甩着她挺到半空中的油淫骚臀,自噗呲噗呲自动开合蠕动的阴唇里爆溅出将臀前几平米扇形范围内全部打湿的潮喷水幕。
“高高高潮了齁噢噢噢噢!!明明逼里什么都没有就高潮排卵了齁噢噢噢噢!!!——”
怜奈的彻底发情的淫肉在空中狂抖乱溅,好似在被一个透明人抱在半空疯狂抽插,如果将现在的怜奈直接丢在街上,恐怕就连八百年都没碰过女人的流浪汉都会把她当成一个嗑药磕到精神崩溃的疯婆,因为怕染上什么怪病不敢肏她。
但对我来说,怜奈却有着非凡意义,她曾是我愿意拿人生来交换的白月光,即便中途她被其他男人染指,却终归还是在灵魂深处刻上了我的烙印,哪怕变成了这样,她也不只是神根村里随处可见的飞机杯那么简单,她是我与过去二十年愚蠢人生挥手告别,作为真正的男人踏出凌驾在千百雌奴之上的征服道路时,所踏出的第一个沉重清晰的脚印。
来吧!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淫水,抬手掐住怜奈的脖子,同时挺胸提腰将鸡巴刺出,如征服埃及的凯撒大帝般,怀着无比昂扬的情绪将怜奈这个埃及艳后按在身下狂轰猛肏,用她高亢不息的痴狂呻吟歌颂我伟大的功勋。
啪啪啪啪啪啪!!!
肉棒抽拉逼口,淫臀爆汁乱颤的肉体碰撞声刺激着我的大脑,把我的感官无限调高,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怜奈被我犁肏的阴道腔肉如同在恐惧捕食者的猎物般抽动颤抖,却在棒身那些狰狞的青筋刮擦下迅速缴械投降变形成让我可以轻松抽插肏弄的形状,之前只要肏重一点就完全止不住排卵的子宫更是早就成了完全臣服于我的战败女王,就算我将她当成沙包用龟头连续怼肏殴打,她也不敢再排出半点逼水卵子,而只要我下达让她高潮的命令,她就必须将卵巢马力开到最大不断生产新鲜卵子等待接纳我的遗传物质,并带着无尽感激享受我赐予她的那份名为绝顶高潮的无价奖赏。
“齁哦齁哦齁哦!!怎么回事!?子宫好像坏坏坏掉了齁噢噢噢!!明明子宫很想排卵想高潮却完全喷不出一点逼水?!!为什么!?明明刚才还高潮的停不下来噢噢!!!——”
在被我压在身下驰骋抽插了几十次后,感受到子宫快要被堆积的欲望撑到爆炸的怜奈开始主动搓捏自己的乳头阴蒂,希望可以借此达到高潮释放堆积在身体里的欲望,但在我的调教下,她的子宫已经变成了无论被肏了多少次也无法填满的欲望黑洞,没有我的命令,就算怜奈被无尽的激烈性爱烧坏了脑子,就算她把乳头搓肿阴蒂揉烂,她也永远都到达不了高潮。
“难..难道只有那个才行吗!?难道只有听到那句话才能高潮吗!?”
终于,怜奈理解了自己如今的状态,她将双手合十抱拳,带着一副被欲望逼到呲牙咧嘴的癫狂表情不停的高喊。
“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诶?为...为什么没有用!?为什么什么反应都没有!?不..不可能...难道我的子宫真的已经坏——”
“怜奈。”
在进行了数百次急速抽插后,连我那根被补剂增强了性能力,连续把十几个女德学院处女雌奴开苞肏翻也不会感到濒临极限的鸡巴,也终于达到了射精临界点,我停止了抽送,用酸胀不已随时准备喷射浓精的龟头顶住怜奈的宫口,抚摸着怜奈的头发,看着她眼睛,无比平淡的说了一句。
“高潮吧。”
“噗齁!?”
怜奈身体一震。
她低下头,带着一副看到世界末日的表情,看向自己的腹部。
在那里,她肚子上的嫩肉,正似被用作核爆实验的海面般掀起惊涛骇浪。
而在那之下,是她收缩到极点也还在贴着我的鸡巴蠕动推挤的腔肉、是她几乎就要把龟头完全吞下裹着马眼嘬吸的柔软宫颈、也是那起死回生般爆发出激烈快感,随着痉挛不住地从子宫颈口喷涌股股卵子阴精的子宫。
“高...高高高潮了齁噢噢噢噢噢噢噢!!!!————”
当那份快感自子宫蔓延到大脑的瞬间,后知后觉的怜奈立刻就被这激烈的快感完全冲垮,而我也似要补上最后一击般停止了忍耐,让一大股灼热浓精涌过棒身从怒张的马眼激射而出,让岩浆般灼热的精液击打在怜奈的子宫内壁上,把她子宫完全注满后也还在不停的喷射,让她的肚子被精液撑的鼓起,也让她在被子宫的炙热快感灼断理智之前,永远记住作为孕袋被我中出内射,被我赐予极致快乐的受孕瞬间。
咕噜咕噜咕噜....
当怜奈的阴道都被我的精液灌满后,我才心满意足的抽出了巨根,而当我的龟头离开穴口的瞬间,怜奈的l*t*x*s*D_Z_.c_小穴o_m就似被突然拔出橡木塞的香槟酒一般高高喷溅出剧量的白浊精沫,淫肉乱抖的肥臀还在跟随着惯性上下耸动,合不拢的穴口流淌出如柱的浓精。
“.....”
我看着双目无神,瘫死在这张被自己淫水整个浸透的大床上,还时不时抽搐一下的怜奈,我不由思绪万千。
“要是没有这次采访,没有来神根村的话,我恐怕永远,也见不到这般模样的你吧...”
我伸出手,抚在怜奈定格在高潮受孕瞬间的母猪颜上,将她无神的双眸合上。
“再见了。”
我向是在对怜奈,又向是在对过去的自己,开口告别。
“从今以后,就和我一起,开启新的生活吧。”
“当然,不是作为我的妻子。”
“而是...作为臣服于我的,第一个雌奴。”
“.....”
怜奈的身体颤动了一下。
她微微仰起潮红的脸,嘴角微弯,露出微笑。
“遵命...”
“我的...主人....”
......
三天后。
“主子,我们到了。”
豪华轿车的车门被拉开,坐在后排右座的我迈出车门,随手整理一下高档西装的衣领,在晴朗的天空下仰望印有电视台logo的新闻社大门。
“感觉好久都没回来了啊,还挺怀念的。”
想到十天前,我还背着沉重的摄影设备在这里进进出出,不由感到些许恍然。
“g公司支援给我们的实验经费还有富裕,如果主子喜欢,完全可以将这里买下,就权当主子为神根村日后的宣传工作提前准备了。”
身穿一身西装套裙的金丝雀来到我的身边,为我整理西服上的褶皱。
“哈哈,不用不用,在这里工作的都是我的老伙计,我又怎么好意思当他们的老板呢!”
我笑着拍了拍金丝雀的脸蛋,然后自然的搂住她的细腰,让换上ol打扮也不减靓丽清纯的她靠在我的怀里。
“比起这个,工作方面的事情都办的怎么样了?”
“回主子,已经安排妥当了。”
金丝雀轻轻提臀,让我的手可以更加自然的抚摸她的屁股与裙下黑丝。
“小华已经和g公司的人完成交接,将第一批雌奴洗脑装置安设在了您的别墅里,大小姐她也从村里的惩戒区回来,把触犯女德守则的七位代罪雌奴,以及初姐姐从世界各地精心挑选的,将男人当作备胎钱包看待的十三个愚蠢jk送到了您的府邸,只要主子您回到别墅,便可以开展这二十个雌奴的媚男化洗脑工作,贱奴也会将数据整理记录下来,上交回村子研究。”
“这么快?不是说那些机械很复杂吗?”
“的确很复杂,但g公司看起来和重视和神根村的合作,他们派出了一个全都是由顶级机械师组成的雌奴团队,仅用了一个小时就将共计二十台设备安装完毕,同时,她们还把本来承诺好的实验经费翻了一倍,说这是她们的老板‘g先生’送给主子您的一点心意,请主子您随意挥霍,不够再向g先生要....”
“啊?那可是整整一百万美元啊?说送我就送我了?”
虽然我很清楚,如今的我已不再是那个没钱没势的摄影师,而是接下神根亲自下达的委托,帮助他们完成一系列雌奴洗脑实验的神根村重要合作伙伴,但这动不动就白送一百万美刀的大手笔,还是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
“那个‘g先生’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伙啊...他不会比神根还有钱有势吧?”
“...虽然有些不敬,但g先生所积累的财富,以及他所建立的组织规模,确实比神根村要宏大不少。”
在被神根破格提携为巫女,并被命令从此作为我的雌奴服侍在我左右后,金丝雀对我忠诚度明显提高了不少,她不再像过去那般狂热的崇敬着神根大人,而是死心塌地的留在我身边,帮助我打理从工作到生活的各方面事宜。
“因为需要和对方长期对接交流,初姐姐给了我一些有关g公司的资料,资料上说,这个由g先生一手建立的g公司,是在暗地里影响世界局势的超大型男尊组织,公司里的高层全都是有着异能的天选男性主子,而其他的成员就只有时刻愿意为男尊事业献上生命的优秀雌奴,她们会在g先生的命令下四处奔走支援世界各地的男尊组织,像这批洗脑机械,还有主子平常使用的精力补剂,就是由她们的雌奴研究员们研制出来的,那十三个小看男性主子的愚蠢jk,也是g公司的雌奴行动部队抓回来的。”
“...真...真的假的...没听说世界上还有个这么大的组织啊...”
“并不是主子您孤陋寡闻,而是g公司在某位异能者的能力操作下从大众视野里隐藏了起来,除非是同样有异能的天选主子,否则是永远感知不到g公司的存在的。”
说着说着,金丝雀突然掏出了一本游戏杂志,她指了指封面上的那个白人企业家,一脸认真的对我说道。
“不过,g先生本人到没有多么神秘,除了g公司的领袖,他还作为一家跨国游戏公司的老板活跃在明面上,他虽然没有像神根大人一样开宗立教,却能以宛如心灵控制般的手腕收割大量男性主子的财富,让不少男性主子主动成为信徒向他献上信仰...仔细想来,g先生他还真是一位恐怖与伟大并存的大人呢!”
“.....”
看着杂志封面上,那个仿佛在我表情包里出现过好几次的白人胖子,我不由感到脑袋有些发晕。
“....先...先不说这个了...那个啥,怜奈她怎么样了?”
“回主子,怜奈姐姐已经提前回来,并依照您吩咐先进去啦!”
“哦,这样啊...”
我抬头,望向那依稀可以看见人头攒动的新闻社大厅。
“看来已经引起关注了呢。”
“是的,毕竟怜奈姐姐穿上了主子您为她选的漂亮婚纱,不引起关注才是奇怪的呢!”
“确实呢。”
我将心情调整过来,搂着金丝雀的腰,迈步走向大门。
“那,我们也进...”
“走,怜奈,我带你去警局报案。”
然而,还未等我走到门口,新闻社的大门就被推开,一帮人簇拥着一袭纯白婚纱的怜奈拥挤而出,还有一个长相颇为帅气的年轻男主持人拉着怜奈的手,半拖半拽的把一脸为难的怜奈拉出大门。
“等...不..不要拽我啦阿浩!都说我这次是来辞职的了!”
怜奈费力甩开主持人的手,捂着被他掐红的手腕,脸上满是羞涩与尴尬。
“无论你问多少次,我都只会给你同样的回答....我已经向前辈告白,决定作为前辈的情妇和前辈生活下去了,虽然从法律层面上看我还没有嫁给前辈,但我的身心都已经是前辈的东西了,所以,阿浩你就不要再来纠缠我了,从此以后,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什么可能了。”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男主持人抓住怜奈的肩膀,用力摇晃。
“怜奈,那个天天背着摄影机的猥琐男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看看你的打扮!明明以前的你连短裙都不会穿,现在竟然穿着这么...这么....咕!这还哪里是婚纱啊!风俗店里那些卖身的妓女都没你漏的多——”
“喂。”
在主持人出来后,眼神就变得愈发冰冷的金丝雀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她轻描淡写的抬了抬胳膊,就让主持人松开了手,带着吃痛的表情向后退去。
“痛痛痛——”
“能请你自重一些,不要靠近主子的雌奴吗?”
金丝雀手腕下压,让高她足有一头的男主人满脸痛苦的单膝跪地。
“否则,即便你是男人,我也会让你后——”
“金丝雀。”
我开口,呼唤金丝雀的名字。
“...是。”
金丝雀微微低头,松开手,退到我的身后。
“前...前...”
而在看到我出现后,怜奈就露出了一副恐惧慌乱到极点的表情,她向后退了两步像躲瘟神般远离男主持人,却不小心撞到身后那些拿着手机偷拍她胸脯大腿的男同事,吓得她一耸肩膀,颤抖着蹲了下去。
“哦?...”
我眯起眼睛,微笑着望向怜奈。
“原来,你真的有在和别人搞暧昧啊....”
“不..不是的!那只是他擅自误会而已!我没有出轨!我没有和别的男人——”
在怜奈慌忙解释时,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主持人猛地站起,不长记性般地挡在我的面前。
“你找怜奈有什么事吗?”
他瞪着我,将怜奈护在身后。
“还有...你是谁?和怜奈又是什么关系?”
“...嗯?”
看着男主人这副眉头紧皱,在我高档皮鞋和名牌手表见来回打量的样子,我恍然大悟。
“也是啊,形象变得这么多,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毕竟,你们以前就没怎么把我当回事呢。”
“....以前?”
“啊没事没事,比起这个,你不是问我和怜奈是什么关系吗?嗯...让我想想怎么说比较容易让你理解...”
我摸着下巴,用我自认为无比装逼的语气,缓慢的开口。
“大概可以算是,被她单方面爱的死去活来,看到我的脸就会控制不住发情潮喷,求我把她抱进车里好好满足一下的关系?”
“你...你说什么!?”
男主持人满脸怒意的凑了过来,他似乎想抓我的衣领,却在看到我那条足够顶他一年工资的领带后缓缓放下了手。
“你这是性骚扰!我要你立刻向怜奈道歉!”
“不要急啊,小伙子。”
我拍了拍主持人的肩膀,指了指他身后的怜奈。
“在当护花使者之前,不妨先来看看被你护在身后的鲜花,是不是真是我所说的那般如何?”
“不要碰我!”
男主持人甩开我的手,瞪了我一眼后转过头,如变魔术般换了一张温柔的暖男脸看向怜奈。
“怜奈,你没事吧?放心,我这就报警把这家伙抓——”
然而,男主持人所不知道的是,在怜奈颤抖的瞳孔里,正倒映着我冰冷的面容。
“不...不要....”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不能在这儿——”
然而,我轻微的口型变化,却还是刻在了怜奈的视网膜上,让那三个字直接奏响在怜奈脑海。
高潮吧
“噗齁噢噢噢噢!!!!————”
咔嚓!
站在怜奈背后,打算趁机自上而下偷拍怜奈走光乳头的一个男人手腕一抖,将捂着肚子跪地潮喷的怜奈,以及她面前那个男主持人吃惊到下巴都掉下来的滑稽表情拍摄下来。
自此,男主持人因得知喜欢的女记者是某个富豪的情妇而破防,还被女记者在那个富豪的命令下喷了一身逼水的笑谈,就在新闻圈里,小小的扩散开来....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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