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乳丘间,化作来回激荡的麻痒顺着血脉直往心口窜。
柳青黎脊骨如过电,激得她头皮发麻,足趾蜷缩。
这具被冥阴触深度改造的躯体,其乳肉早已异化成远超常理的敏感之物。
此刻,那掌掴带来的火辣痛楚,竟不过是浮于感官表层的薄冰。最╜新↑网?址∷ WWw.01`BZ.c`c冰层之下,
才是汹涌肆虐的酥麻狂潮,才是这具淫躯渴求的真章。
她仿佛能感觉到,自己身子里沉埋的欲潮原似冰泉,此刻却随乳肉震颤翻作
沸汤,蛮横地冲撞着每一根神经。
烫得她血脉偾张,簌簌直颤。
「呃啊……~~」一声糅杂着痛楚与媚喘的呻吟破唇而出。
之后,每记掌印烙下,乳峰便如雪团遭火舌舔舐,化出热流往腰眼钻;又似
被细针挑动的琴弦,颤得四肢百骸尽酥麻。
「瞧你这浪相,抖什么?」
周杰指尖碾过乳峰上新鲜烙下的红痕,指腹更是刻意蹭过那深埋在肿胀乳首
内的异种触须末端。
而那尾须竟如嗅到主人的宠物,饥渴地缠绕上他的指节。
「方才还装贞洁烈女,巴掌一落倒先酥了骨头。」他讥讽着,屈起指节,猛
地弹向那两粒在胎衣下硬挺到几乎要破膜而出的乳首。
「呜——!」
胎衣下的嫩肉应声剧颤,牵动内里触须疯狂绞扭,酸麻感直冲天灵盖,逼得
柳青黎发出一声短促悲鸣。
「寻常畜牲吃疼方知乖顺。」周杰的语调陡然转冷,「偏你这乳畜倒好,疼
得愈狠,浪得愈欢。贱性难改!」
说完,他蓄满力道的手掌猛地收拢,隔着那层漆黑薄膜,深深陷入乳肉。
玉峦倾颓,乳波乱溅,红痕浮起。
柳青黎咬唇强忍,自己娇贵之处被如此蹂躏,仿佛那不是胸脯,而是两块待
要榨出汁水的肥腻脂膏。
揉弄间,两粒乳首又反复遭掌心碾磨,引得内里触须疯狂蠕动,将酸麻酥痒
拧成邪火,烧得她腰眼酥透,腿根乱颤,竟涌出大股水渍。
「啊呀~...哈啊~...」
到了如今,气息甫一挤出喉头,便在她唇齿间扭曲,不再是属于柳青黎的闷
声低喘,分明化作惊鸿殿那些姑娘们被调教时的莺啼浪叫。
柳青黎脸颊瞬间灼烧起来,无比滚烫。
自己方才的声音,云堇听到了吗?
肯定听到了吧。
她竟在妹妹面前发出了……这种妓子们在承欢侍夜时才会被逼迫出的淫响?!
然而,当周杰五指再度箍紧时,「滋噗」一声,一道乳白色的奶箭自红肿乳
首激射而出,于半空划出一道羞耻的弧光。thys2?c`om
「唔呀——~」一声她自己都未曾料到,也绝无可能遏止的媚叫,竟生生
顶开了紧咬的牙关。
比方才更尖锐、更绵长、更……淫荡。
她再次听见了自己莺啼般的浪音。
可这才是开始。
巨掌徐徐研磨,乳孔便渗出细弱涓流;五指猛然发力,乳浆便成股喷出,跌
碎地面,溅开星星点点的浊白。
每回奶水漫溢,触须便更疯狂地刮擦乳孔,激得她弓身颤抖,反催得乳浆愈
发汹涌。
而一阵又一阵被强制唤醒的,令人沉沦的甘美,正从她的胸口倒灌进四肢百
骸。
她清晰地听到那莺啼般的媚吟还在溢出自己唇舌。
一声高过一声,一声媚过一声。
腰肢早已背叛了意志,不受控制地战栗,大腿难耐地紧夹摩挲,湿意浸透花
穴。
身体逐渐失守,向外发出了最可耻的投降信号。
「倒是个乳畜的上佳胚子,」周杰斜睨旁侧,「堇儿,你说呢?」
柳云堇肩头几不可察地一颤,像是受惊的雀鸟,飞快地抬起眼帘,撞上柳青
黎那双几乎要滴出血来的眸子。
那双眼坠着泪,乳首还挂着未干的奶液,却仍试图强撑起尊严。可她胯间已
浸透春潮,腰肢剧烈颤抖,哪还有半分从前的清傲?那姿态,分明是已被淫欲蚀
穿了骨缝的……媚兽。
她不敢再看姐姐,眼珠慌乱地移开,却又不受控地落回那对饱遭蹂躏的绝顶
峰峦上。
一股极其复杂的,带着微弱痒意与强烈战栗的暖流,毫无征兆地从柳云堇自
己紧绷的双腿深处骤然涌起,沿着腰肢,一路向上攀爬。
这感觉……这酥麻的战栗感……如此熟悉。
像极了那些个偷躲在父亲书房窗外,屏住呼吸窥视的夜晚。
只不过,这一次,她不在外边,而在里面。
而且,姐姐的胸,真的好大啊……
柳云堇的目光钉在那对正被周杰肆意揉捏的丰腴雪脂上。乳肉在粗暴的抓握
下溢出指缝,每一次揉搓都带出淫靡的乳浪。
姐姐的脸埋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可那压抑不住的甜美媚叫,那剧烈颤抖的
肩头和腰肢……
姐姐此刻的表情……究竟是抗拒?还是……
「不……」
柳云堇猛地甩头,企图驱散那疯狂亵渎的念头,可那念头却如毒蛇,钻进更
深的心缝。
抗拒?亦或……享受?
她一时竟难分清。
一旁,周杰浑不在意柳云堇的缄默。
他粗糙的食指被触须末梢裹缠着,毫无怜惜地楔入那被亵玩至红肿绽开的乳
孔肉环里。指腹碾着内壁最娇嫩的褶肉,几下揉按,混着淫露的浊白乳浆便泉涌
而出,顺着他的指缝滴落。
「呜嗯…住手…~」破碎的抗拒噎在喉头,逸出唇齿的,却是掺了蜜糖般黏
腻的颤音。
那乳孔深处,敏感到极致,活似剥去胞衣、袒露着所有神经的蕊心。每一次
指节的亵玩碾磨,都如裹挟着灭顶的酥麻,蚀骨钻髓。
倏地,周杰的指节猛地屈起,对准那朵颤抖的肉花儿,向最幽邃的暖巢狠狠
剜去。
「啊啊啊——~~~!!」
柳青黎浑身巨颤,滔天的欲潮,混着喷溅的乳浪,从她被蹂躏的乳孔深处,
自每一根深植肌理的冥阴触须末端,蛮横地贯穿她的神经,汇聚、奔涌,直冲某
个被无形枷锁死死禁锢的顶点。
那通往极乐的关隘,近在咫尺。
欲望的狂澜,以摧城之势冲击着闸门,巨门在哀鸣中裂痕蔓延,仿佛下一秒
就要洞开,将她彻底吞进永劫的欲海涡旋。
她已然悬在万丈欲渊的崖边,足尖甚至能感知到那令人魂飞魄散的虚空气息。
躯壳的每一粒微尘都在尖啸,渴望着那粉身碎骨、神魂俱灭的终极释放……
却,永永远远,只差那最后的纵身一跃。
「想w高k潮zw_点`m_e吗?」周杰低笑。
验乳方始,不过盏茶功夫,但那对弹雪堆脂的玉峰,已在他掌下化作两滩饱
浸香汗、淫露涔涔的软脂。
傲人弧
线被蛮力压折,凝脂般的乳肉徒劳地在指缝间鼓胀、逃窜,转瞬又被
恶狠狠的肉掌攫回,掐挤出层层叠叠、饱含屈辱的乳漪肉浪。
偏是这般揉碾下,她紧咬的唇齿间,仍死死锁着不肯告饶的清傲。
苦的倒是这具淫变的媚骨。
乳丘被肉掌蹂躏,触须在乳窍疯搅,酸麻痛痒如百蚁啮心。
每一次掌掴,每一次揉碾,每一次触须的刮擦,都让体内那股灼热的浪潮再
涨一分,冲击着那名为「w高k潮zw_点`m_e」的堤坝。
最磨人的,却是那将泄未泄的苦闷。
快感漫至喉头,偏在神魂即将冲霄的刹那,被那森寒刺骨气息死死封禁。
她想要,但不能求。
那最后一丝傲骨,抵住了那声屈辱的告饶。
她可任这具淫躯在欲海中沉浮、战栗、背叛……
但那颗心,绝不俯首。
周杰的目光,扫过她渗血的唇,扫过她眸底那强撑的一线清明,忽地发出一
声极轻的笑。
他屈起食指,一缕幽暗邪气缠绕其上,对准那敏感度早已攀升至临界点的饱
胀乳首,猛地一弹——
咚!
一声沉闷的钝响,仿佛直接敲在灵魂上。
那饱受蹂躏的乳首,霎时痛苦又欢愉地剧颤起来。
数道浊白浆汁,如受惊的银蛇,猛地从被强行撑开的乳孔肉环中激射迸溅。
「呃啊啊啊——~~~~!!!!」
这声媚音,不似呻吟,倒像是凄厉到变调的绝叫,裹挟着连她自己都心惊肉
跳的媚意。
柳青黎的腰肢骤然向上反弓,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
体内那积压了太久太久的欲望洪流,终于找到了唯一的宣泄之口。
闸门——开了!
积累到超越极限的快感,混杂着极致的屈辱,化作一股无可阻挡的污秽浪潮,
瞬间冲垮了她,淹没了她。
眼前炸开炽白的光瀑,耳中灌满自己非人的尖啸,脊椎像是被寸寸贯穿。
最深处,一股汹涌到令她魂飞魄散的滚烫暖流,伴随着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欢愉的痉挛,决
堤般喷涌而出。
双腿间瞬间被那股滚烫的羞耻体液浸透。
这w高k潮zw_点`m_e,来得如此暴烈,如此猝不及防,如此……屈辱入骨。
它并非她所求,而是被强行撬开秘锁,被暴力点燃欲焰。
躯壳在极致的、灭顶的欢愉中疯狂痉挛、抽搐、喷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
着释放那污秽的甘美。
而她胸前那两团饱受凌虐的软肉,正随着剧烈的痉挛而失控地弹跳,被榨挤
喷溅出的浊白浆汁,不受控地飙射,砸落在冰冷的地面,污了周杰的袍角,甚至……
有几滴,飞溅到妹妹柳云堇惨白的脸颊。
当那灭顶的欲海狂潮终于不甘地稍稍退却,留给她的唯余一片虚无。
剧烈喘息下,躯壳仍在余韵中淫靡地抽搐着。
「啧,真是嘴硬的贱胚子。」周杰低笑,指尖犹沾着星点乳露,信手拈过一
方素绢,慢条斯理地拭净每一根手指,「唤人,备仪。」
……
正午,日晷之针刚越过分界。
柳府主厅之外。
人潮,黑压压一片。
在全府森严的昭告之下,柳府上下,无论执事、杂役、仆从、婆子丫鬟……
皆屏息垂首,侍立于一条织锦长毯两侧,构成了两堵无声人墙。
那条百步长毯,自大厅洞开的门户起始,笔直刺向前庭深处。
毯的尽头,一道人影卓然孑立。
柳青黎身披一袭赤焰般灼目的嫁衣华服,站在长毯的起点处。
那红,浓烈得刺眼,像凝固的血,又像垂死夕阳最后一刻的癫狂,将她苍白
的面容衬得更加凄绝。
她的前方,漫长的长毯上,零落却又严格按时序陈列着她从稚龄至今尚可找
到的旧物。
每一件褪色的肚兜、每一柄断齿的木梳、每一卷蒙尘的习字帖……都曾是她
「柳青黎」过往生命的碎片拼图。
而她的周围,除了那些沉默的人墙外,空无一人。
没有催促,没有指引。
但长毯的终点,那座黑洞洞的厅堂,就是唯一的方向。
「向前走罢。」
一个声音在她的心湖深处低语。
用这身赤焰为祭的「嫁衣」,踏过自己过往的残骸。
一步,一步——
碾碎那些名为「曾经」,早已脆薄如泡影的虚幻念想,践踏自己曾经珍视的
一切。
无声无息中,她迈开了第一步。
前方,正是一方小小的、褪色发白的绣花肚兜。
足踝微抬,落下。
没有犹豫,亦无可犹豫。
足底碾过那象征着最初洁净的布帛。
脚步并未停留。
第二步。
绣鞋踏向一柄的断齿木梳。
「咔嚓——」一声轻响,木梳在足下断裂。那些细碎的木质纤维,如同干枯
的尸体碎片,被无情地压进厚重的锦毯深处。
第三步……
第四步……
……
她的裙裾拂过蒙尘的习字帖,上面曾是她认真描摹的「正心」「明德」……
如今只余被践踏的灰黑脚印。拂过断裂的玉笛,拂过褪色的红绳……
每一步落下,都伴随着一件旧物的破碎。
每一步抬起,都在她灵魂深处留下一道更深的脚印。
她目不斜视,行走在血河之上,踩着自己的骨头前行。
每踏碎一件过往,她身体某处似乎也随之轻了一分。仿佛那些「过去」的重
量,正被她亲手一点一点从灵魂里剥离、抛弃。
她不是归人,亦非过客。
她是一场由她自己亲手执行的……盛大葬礼上行走的墓碑
五十步,终至尽头。
她停下脚步,静立长毯正中央的一道铁铸的门槛之外。
寒铁阴森,割裂了她脚下以旧骸铺就的人生路。
柳云堇和柳老爷,分立于这道界限两侧。
一侧是救赎,是付出如此恐怖代价才暂时保全的存在。
另一侧,则是亲手掘开地狱入口、并预备将她彻底推入的……「父亲」。
一步之遥。
身后,是一路狼藉破碎的过往。
身前,是将一切归零重生的深渊。
柳青黎缓缓抬眸,环视四周。
人影幢幢。
每一张脸孔,都构成一道冰冷的铁壁,共同凝视着,见证着这场名为「驯服」,
将高洁灵魂拖入污秽泥沼的盛大淫祀。
随后,周围的死寂,被几声轻响洞穿。
周杰化作的柳老爷从容拍掌。
「啪、啪、啪。」
掌声敲碎了沉默,也敲响了柳青黎的屈辱序章。
「青黎,」周杰开口,声音平淡,「你的人生路,自此已尽。」
轻飘飘的七个字。
为她身为「人」的旅途……盖棺定论。
然后,他微微侧首,目光转向一旁摇摇欲坠的少女:「堇儿,你如今还能站
在这里……全赖你姐姐。」
他刻意停顿,目光缓慢地从柳云堇失去血色的脸上收回,重新投向门槛外,
那个即将被剥落人之名号、披上畜类烙印的存在。
近处,司仪清了清嗓子,高亢的声调穿透全场:
「柳氏——青黎——!」
声音刻意拔高。
「感念亲恩,深明大义。」
虚伪的颂歌响彻,将那血淋淋的交易,用最冠冕堂皇的词句粉饰。
「自愿剥除人身,舍却名姓,」
全场死寂中,唯有宣告声震耳欲聋。
「甘为幼妹云堇,化身乳畜!」
乳畜二字,楔入柳云堇的耳膜,让她浑身猛一抽搐。
周杰的目光骤然回旋,不容柳云堇丝毫逃避。
「堇儿,你当见证……亦当监管,让青黎……」他抬手指向柳青黎,动作随
意得像在指认栏中待挤的母牛:「尽其本分。」
这见证,已非要求。
它是勒令,更是悬垂在柳云堇头顶,强迫她不得不观看姐姐被打上乳畜烙印
的刑枷。
作为姐姐的监管人,她必须亲手督促、规范、甚至参与……将姐姐每一寸残
存的人之尊严剥落、将她的抵抗意志彻底驯服,直到可供老爷使用,彻彻底底沦
为合格的……乳畜。
柳云堇下意识想别开脸,想要阖上眼帘,想要将眼前的一切狠狠推出脑海……
然而——
目光瞥及前方,那脊背,在承受了如此灭顶的宣告后,竟……依旧挺直。
这倔强的姿态,比任何哭喊都更深地刺入柳云堇的灵魂。
为了不让姐姐独自承受这屈辱……
为了不让姐姐在接下来的炼狱中,因「不合格」而承受更残酷的「纠正」之
苦……
更为了不让姐姐被更陌生的其他人侮辱玷污……
柳云堇咬住下唇,用那双蓄满泪水的眸子,重新聚焦在姐姐身上。
仿佛要用这目光,在姐姐崩塌的世界里,搭起一座不存在的浮桥。
而这悲恸又强撑坚毅的目光,连同那唇上刺目的猩红,都被门槛外静立的柳
青黎……尽收眼底。
妹妹无声的言语,她读懂了。
只是,她那身看似华美的衣衫之下,冥欲胎衣早已无声渗透着令她浑身酥软
发烫的淫毒。
灭顶的快感疯狂积聚,却又被残酷地禁锢,不得半分宣泄,将她推向另一种
更屈辱的深渊。
司仪那令人齿冷的唱词继续回荡。
「汝既为畜,当前尘尽断,人伦尽绝!」
「汝仅为畜,当褪尽绫罗,焚毁过往!」
「净尔身,烙畜印。」
最后。
司仪带着近乎宗教狂热的仪式感,手臂猛地高举,狠狠指向柳青黎,厉声喝
道:「人生路已尽,请青黎小姐——」
「褪衣入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