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尽可能靠近谷本清美的地方,从尽可能方便的角度去欣赏谷本清美已经露出来的身体,包括半露在外面的一大块肥美的
。
谷本清美知道他看的是什么,她羞耻地扭动着企图逃避,但手脚都被捆着,根本不可能让已经零不堪的衣服重新遮盖住身体。
就像一只被猫捉住玩弄着的老鼠,对方越是放慢节奏,她所受到的心理压力越大,她感到浑身发冷,呼吸困难,门和
部的肌
不停地收缩,泪水含在眼眶中几乎要掉出来了。
「饶了我吧!」谷本清美用颤抖的声音恳求。
锋利的刀锋抵在脖子上。
「你想死吗?」谷本清美轻轻的摇。
「不想死就老实一点。
知道吗!」谷本清美微微点。
其实他是不会饶了谷本清美的,他今晚的目的就是杀了她。
他那只粗壮的手,先是摸着她的小腿,然后,一直滑上去。
直至滑上至两条大腿之间,这个最敏感而又最滑的地方。
谷本清美的恐怖感觉是可想而知的,她打从心里狂呼起来。
但是又有什么用呢?她的嘴和四肢,都已经完全受制于
,对方只有这样,才可以自由自在的畅所欲为。
由于有着这样有利的隐蔽天然环境,他大可以慢慢地享受。
他不是一个急色鬼,这时候,他就好像在慢慢的品尝一个大餐。
对他来说,这样享受一个,是无比的乐趣。
但是,对一个被强的
来说,这慢条斯理是最大的折磨。
他冰冷的利刀,突然伸了她的白色底裤之内……那冰冷的利刀刀柄,仅仅擦着谷本清美两条美腿,令她的肌
猛然收缩。
她那敏感的地方在惊惧恐慌之中,此刻的灼热,像是火山。
但那把刀却是冷冷的,就像在冷天的时候,一只冰冷的手,伸温暖的身体一样。
况且,一样是硬崩的冰冷东西,另一样的滑的软绵
体,两者接触在一起,这种惊
的滋味,确是令
战栗不已。
谷本清美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鸟,那敏感的肌,紧张的收缩。
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遭到力,男
的手指又在大学
生雪白的肚子上抚摸。
在夜晚被徒随便玩弄花唇,对一位千金大小姐来说,产生比死还严重的羞耻感。
(啊!救命啊!)谷本清美在心里这样呼叫着,她后悔不该到这个地方来。
一般况下,被强
的
最常见的心理活动就是后悔,后悔自己所作的一切,即使那些并不是导致她们被袭击的真正原因。
谷本清美就是这样,如果,和纯一一起回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谷本清美还不甘心,继续向他恳求道∶「求求你别过来,只要你放过我,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男子一言不发,把手按在谷本清美已经发育成熟的胸脯上。
谷本清美吓得连忙往后退,只退到墙上才停止。
她两只美丽的大眼睛惊恐得要跳出来,颤抖而恐怖地问:「你究竟是谁?」那没回答,俯身接近她高耸的胸脯,她更害怕了,而胸脯也更高挺而饱满,充满了生命力在起伏不止。
他将两支手轻按在谷本清美的房上,而她挣扎起来,豪
震动,磨擦着他的粗大的手掌,他用手轻轻地抚摸起谷本清美雪白的香肩来,同时,他的手则从另一端爬上了她被高跟鞋箍成漂亮弓形的小脚丫儿。
男子已经开始侵犯她的身体了。
她感到他那只伸在裙子里的手凉凉的,从自己的后背慢慢向里爬,渐渐滑到了细柔的腰肢,然后再抽回来,接着,便紧贴着无肩带的罩上沿往来抚弄,而另一
的那只手已经从她的脚丫滑向了大腿根部,让她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玩儿了一会儿,他终于隔着胸罩按上了她高耸的峰,几乎同时,另一只大手也抓握住了她的
。
她的身子不停的颤抖,扭动着,似乎想寻找一个逃脱的方法。
只可惜,因为体型上的弱势,她的希望在挣扎中渐渐地消失,谷本清美一下尖叫,大叫救命,却被他一拳打在心窝上,痛得惨叫嚎哭,再也不敢呼叫,而她的两只大子,在拳
震动下,虽然重量十足,却狂跳如两个孪生兄弟,活泼而顽皮!他用舌
一寸寸的舔着她颤抖的身体,只见她的肌
在舌
的滑过,更加蹦紧。
他提起少的脚用鼻子用力的嗅,因为一直穿凉鞋,谷本清美的小脚丫也是黑白分明。
他的手紧握住谷本清美那细细的脚腕,另一只手则慢慢解开细细的带子,把那半高跟凉鞋解下去,然后,脱鞋的那只手握住了玉足的脚趾,把那脚扳成一个优美的弓形,并使她的脚腕无法继续动转。
然后慢慢地、细细地欣赏着谷本清美的小脚丫,真可!她穿着
色的淡淡的长丝袜,这样的脚显得更加朦胧诱
。
他无法控制他自己了,伸手就把她的两只小脚丫抓到了手里,尽地捏着、拧着,谷本清美的脚真小,和他的手一样长,虽然隔着丝袜,但仍可以感觉到她脚的柔软和光滑。
在褪净丝袜后,谷本清美的两只同身材一样合乎比列的修长的而有韵味的脚就光光地露在他的鼻端,那是两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