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凉风迎面拂来,紧接着,是个温柔的嗓音:“九重天温度低凉,你穿这么少,也不怕冷?”
敖夜不用转也知是谁:“海玄暝,这里是花宫殿,你来作甚?”
穿得比敖夜还少的玄暝,走到敖夜身侧坐下,侧看着他面无表
的脸,轻叹一声:“就算你再怎么等,他们也不会回来。堕魔容易——古往今来,堕
魔界的,没有几百也有几十,可堕魔之后,要回天,可就难了。至少,现如今,界还没有哪位是堕过魔的。”
“那又怎样?”敖夜不耐地回应,不想离他那么近,便从地上站起,看着虚空,一字一顿道:“就算他永不回来,他也是我敖夜的主。我敖夜,只认颜千言一
为主,你休想趁他不在劝我易主。”
玄暝仰,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半晌,几次欲言而止后,终是放弃了劝他的心思,也从地上站起:“那便随你喜欢罢。”说完,他化作一道光飞远了。
魔界,傅默为颜千言披上血红的长袍,长袍之上绣着金丝,金丝勾勒出一朵莲花优雅的形状,美美奂。
颜千言任由傅默给他系上金色的腰带,走到大殿一处空地上,原地旋转一周,看着傅默微笑:“如何?”
“好看。很适合你。”傅默回以温柔的笑。
魔王殿已被傅默用魔力修复,他突发想,想照着界的风俗,为自己与颜千言办一场婚礼。
在界,
们总说男男之恋是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初时只觉新,后来竟对这样的恋
生了抵触之意、恶寒之心。
在界,男男之恋盛行,可与兽之间的跨族之恋,为众所不齿。
然而,到了魔界,他们再也不用顾及旁的视线——先不说他们是魔界的魔王与魔后,在魔界,无
敢对他们评
论足,就算他们只是普通的魔,也没有同族会多管闲事。
——魔族中,向来只顾自己,只要自己的欲求能得到满足即可,旁
如何,与自己有何关系?
不过,即便如此,魔王与魔后大婚,他们还是给足了面子,纷纷携礼恭贺。
两的婚礼终究只是一次体验,一场游戏,没有办得太繁琐,
了事,将大部分时间都留给了前来庆贺的魔族聚在一起吃酒玩闹。
傅默回到魔王殿中,挥手关上殿门,将众魔的吵闹全阻隔在了门外,然后转身看向坐在床沿的颜千言。
他端坐在那里,上盖着血红的盖
,
叠在腿上的双手微微蜷缩,似乎有些紧张。
傅默忍不住轻笑一声:“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颜千言摇了摇:“应该说,是怕你吃得太狠——你那
与我说的话,可真吓到我了。”
“什么话?”傅默明知故问。一边说着,一边朝他靠近,拿起用来揭盖的马鞭,朝他伸去。
颜千言艰难地吞了唾沫,没有回应。他默默等着傅默为他揭盖,那马鞭却是直接探
了他的衣襟。
“傅默?”他疑惑地唤了一声。
“是啊,我那与你说的话,可都发自肺腑——我想要你,千言。现在就想。”傅默说罢,不等颜千言回应,便一把扯开他的腰带,扔下马鞭,两手分别抓住他两侧的衣襟,朝后掀去,露出他白皙的肩膀。
盖没揭,衣服却被脱了。颜千言不知该说傅默什么好,却是配合着他的动作,全身放松在</br>